“玄伯!玄伯!你快去看看吧,清風哥又出事了!”
青石鎮座落於炎黃大陸的偏北地帶,在這裏物產豐富,算是炎黃大陸最富饒的地方,而且人們過的還算安詳,隻因當代帝王連年休戰,人們才得以享受安居樂業的生活。
可就在此時,一名年約十二三歲且紮著一雙羊角辮的小女孩神色焦急跑進了一間寬大的茅草屋裏,茅草屋內擺設極為簡單,除了一張掉光了漆皮的矮桌與一個茶壺外,還有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穩穩的端坐在一個稻草蒲團上,微微閉著雙眼在那裏打坐著。
而眼前亂喊亂叫的且臉蛋紅撲撲的小女孩直接將正在打坐中的老者吵醒,隻見其神情微動,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香兒莫慌!適才聽聞你說清風出事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眼前被稱為玄伯的人說著,伸手直接將桌上的陶瓷茶壺拎起,嘴巴對著壺口灌了起來,頃刻間茅屋內傳來了陣陣的藥香味來。
“清……清風他!他正用您教的奇針異術在紮三嬸家的豬呢,現在這頭豬已經被他快紮死了,”香兒說著,卻見眼前的老者先是一愣,思索了片刻以後,隨即無奈的搖了搖頭,慢慢的直起身來,大袖一揮,雙手倒背便是步出了這間草屋。
就在此時的一個散發著陣陣的餿臭味的豬圈裏圍著三四名農婦,而此時的她們正在焦急的望著眼前的一名十五六歲且蓬頭垢麵的男孩,不過她們更多的目光則是望著被男孩紮的全身都是針的一頭黑皮豬,反觀這隻豬,早已猶如死了一般,隻有出沒有進的氣。
“清娃子,你到底行不行啊,這豬好像沒氣了啊,”一名農婦說著,慢慢的蹲下身來,皺著眉頭,麵上多了幾分無奈的神情,要知道在這裏,一頭豬可代表著三嬸一家子的半年生活來源。
“呃……三嬸莫慌,這隻不過是這畜生好過來的前兆而已,您大可不必驚慌,”這名被稱呼為清娃子的少年雖這般說著,額間卻是不自然的滲出了道道細汗來,緊接著手裏的一根銀針又是紮了下去,但是那頭豬依然那般如死去了一般。
正當這名少年躊躇該怎麼做的時候,自己的腦袋啪的一聲,挨了一記響腦。
“哼!你這蠢材,老夫授予你的奇針之法隻不過是入門之道,此針法有別於天地人神鬼畜,至於天針地針老夫也是聽說而已,偶然間也是曾經在我蜀山氣宗大會上看到祖師青雲子運用過神針的入門針法,他……哎呀罷了罷了,與你說了也是白說,還不速速退下,”玄伯見自己孫兒一時間又是呈現癡傻模樣聽著自己的講述,不禁麵顯出幾分無奈的神情。
但見此時的玄伯直接蹲下身來,用布滿老繭的大手一翻,從眼前這頭豬身上先是拔去一根短小的銀針,“人畜神魂雖大同小異,但是經脈則是大有不同,經你這麼一來,它不死才怪呢,”玄伯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玄伯我們的這……,”三嬸聞言,一時說不上話來,隻因為玄伯似乎在告訴她,自己的豬要死了,不禁側目又是臉上滿帶責備的神情看了一眼那名蓬頭垢麵名為清風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