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緊不慢地過著,石天等人一放學就去肖老二家訓練,每天都很忙很充實,但是每天晚上和方笑發短信的例行事務石天從未中斷過,即使隻發一條短信一個字,也要發,他就像程序一樣輸入在石天的腦袋裏,隻要有一天不發,他就會睡不著覺。如果方笑半天不回他短信,他便會發了瘋一樣地給方笑打電話,石天覺得他的整顆心都已經在方笑那裏了,走在路上的時候,上課的時候,蹲廁所的時候,訓練的時候,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方笑。少年的愛情懵懂青澀,沒有現在那麼複雜,也不會要求你有房有車,即使你一貧如洗,連飯都吃不上了,她還是會陪伴在你身邊,她愛的是那個在球場上揮灑汗水的你,愛的是那個調皮搗蛋在課堂上睡覺的你,愛的是那個笑起來有可愛的酒窩的你,而不是你所擁有的東西,那種最純真最單純的愛戀,也許隻有在年少的十六七歲才會有吧!
如果一個人這一生中沒有一場為了對方而忘記自己的愛情,那麼他的人生是不完美的。每個人都需要經曆一場撕心裂肺刻骨銘心死去活來的愛情,那樣,他才會懂得什麼是愛情。
無論是誰,十七歲的愛情都是最刻骨銘心的,沒有初中的無知,沒有大學的物質。他們都會遇到讓他們這一生都難以忘懷的克星。
左鵬達知道,蘇溪就是他這輩子的克星了,他已經完全被蘇溪給迷住了,他覺得蘇溪是妖精,身上有一種魔力,牢牢地吸引著他,勾走了他的魂兒。
劉公子說;“風塵氣太重,你駕馭不了她。”
現在左鵬達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蘇溪身上,隻要一有時間他就會跑去找蘇溪,劉公子勸過他很多次,他總是說自己有分寸,不會陷進去的。但是隻有他自己清楚他對蘇溪的感情,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然後在上麵刻上“蘇溪”兩個字。
左鵬達和石天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少了很多,整天都陪在蘇溪的身邊,兩個人的日子過得相當快活滋潤。
當石天再次見到左鵬達的時候,他已經被人打的躺在地上起不來了。蘇溪坐在地上抱著左鵬達哇哇大哭,眾人把左鵬達帶到肖老二家,肖老二看了看左鵬達的傷,都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事。在石天問了他很多次後,他終於說出了事情的經過。他和蘇溪去小吃街吃小吃,他們兩個分頭買東西,蘇溪不知道什麼原因和幾個人吵了起來,左鵬達和他們動了手,由於寡不敵眾,吃了虧。蘇溪說當時她在買考雞翅,那幾個人可能說話聲音有點吵,她就罵了他們幾句,然後就吵了起來。
送走蘇溪後,石天揪著左鵬達的衣領把他從床上拽了起來,罵道:“今天這事明顯就是蘇溪錯了,為了這麼一個女人你跟人家打架值得嗎?”
左鵬達被石天的舉動嚇住了,他沒想到石天會這麼生氣,他覺得石天有點大驚小怪了,而且石天他太看輕他跟蘇溪的感情了,左鵬達半跪在地上,喊道:“男人就應該無條件地保護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