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坐在火車上,看著窗外的風雲變化,他又想起了自己著十八年來的生活,“自己從記事起就生活在孤兒院,直到五歲的時候被養父徐越接走,可是就在幾個月前...”
“小兄弟,第一次做火車嗎?怎麼一路都不見你說話呢?”這時候徐帆對麵的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的中年人,一手掏著鼻孔,一手抓著腳趾頭的開口說道。
“恩,是的。”徐帆看了一眼對麵的那個人,眼神裏閃過一絲厭惡,然後淡淡的說道。
“你是去L市上學嗎?”對麵的那個中年人又問。
“車廂裏就咱倆你不感覺到無聊嗎?”
然後徐帆扭頭繼續看著窗外,不再搭理他。
但是那人又不死心的繼續說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徐帆聽後猛然的轉過頭,雙眼瞪得雞蛋大,然後死死的盯著那個人。
那個人好像沒發現徐帆的動作一樣,繼續的說道,“你日後還有一個死劫,隻要平安度過,往後將再無性命之憂。”
徐帆猛然間站了起來,然後雙手撐在桌子上,他死死的盯著那個人,然後用著低沉沙啞的聲音問道,“你都知道些什麼?說!”
“呀!”那個人故作驚訝的叫了一聲,然後擺了擺正在抓腳的手,“小夥子,別這樣,你還很嫩,嚇不到我的。”
一股惡臭撲鼻而來,徐帆皺著眉頭坐在了座位上,心想,“他這麼說肯定是有什麼目的,自己不問他也肯定會說的。”然後他打開窗子,心平氣和的問道,“說吧,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說罷徐帆仔細打量著這個人,越看徐帆越覺得奇怪,隻見這個人穿著一身腿了色的破舊道袍,但是腰間又勒著一根皮帶,道袍上還沾滿了油漬,胸前的八卦圖案需要很費勁才可以看得清楚,就好像這身衣服穿了好多年一樣,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是這竟然是一身道袍。
“還真是一個奇怪的道士啊!”徐帆心裏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看什麼呢?竟然將你迷成這樣,老子應該還沒那麼帥吧。”說著這個怪道士又將一條腿擺到旁邊的座位上,然後在衣服裏一陣摸索,好半天才掏出一包皺巴巴的煙,就用著那個抓了腳的手抽出來一根放進嘴裏吸了起來。然後又遞給徐帆一根。
“我不吸煙。”徐帆搖了搖頭。
“這樣多好的。”那個怪道士吐出一口煙眯著眼睛說道,“一個大活人,坐了半天一句話都不說。”
感受著周圍一陣怪異刺鼻的味道,徐帆不由得感到一陣氣悶,然後就覺得好困好想睡覺,但是他努力的睜大眼睛,強行支撐著不讓自己睡著。
那個怪道士又是一口煙向著徐帆吐了過去。
“咚!”
徐帆的身體一陣搖晃,然後腦袋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那個怪道士又美滋滋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對著徐帆說道,“讓你吸你不吸,要是震成了腦震蕩可不怪我啊!”
一根煙吸完,那個怪道士走到徐帆身邊,然後在徐帆身上一陣摸索。
嘿嘿嘿...
那個怪道士一陣陰笑,然後手中捏著一踏紅顏色的鈔票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