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乾亨七年的七月,這個大陸三國鼎力地局麵重新洗牌成兩大國對立的局麵。
而坤寧宮的田朵此時正呲牙咧嘴看著自家的吃貨二包用肥嘟嘟地小手將絲瓜肉餡的小籠包包子皮撕開,光挑裏麵團成球地餡料吃,那小手油光光地好似在油鍋裏泡了一般,氣得她恨不得將二包揉吧揉吧從新塞進肚子裏,“二包,不是告訴你,吃包子不能光吃肉餡,你看你現在的樣子肥的還能走得動嗎?”
二包將嘴裏的肉餡嚼吧了幾下吞進了肚,從新拿個小籠包邊摳肉餡邊道,“車。”
他意思是肥的走不動有什麼關係,出門坐車豈不更省事便捷。
氣得田朵拍著額頭,直想暴揍這小子一頓,這小子打娘胎出來真是懶到家了,小時候說他吃飽就睡,不哭不鬧地簡直高興壞了田朵。
這星兒當初要是有他一半好帶,田朵也不至於隔了七八年才要二胎,如今這二胎好帶的後遺症出來,星兒不到八個月就會走路,這小子 如今都一歲七個月才剛剛會走,而且走五步隻準會摔三個跟頭,有時候逼他逼得急了,好麼,人家直接小手將腦袋一捂,如軲轆般滾著向前走,脫了衣裳,那一身白花花的小肉鏢就跟個小白豬似的。
氣得田朵每每舉起手來,那臭小子就說,“國母何以為國母?“
這意思是說國母當給世人以典範,田朵這麼做有失國母的風範,若是人人都效仿她,不耐心教導自己的兒女,這遼越的婦女豈不都成了山中母老虎。
田朵覺得她生這麼個兒子出來,就是老天專門來懲罰她給她添堵地。
恰好這時,星兒從外麵走了進來,然後就聽二包道,“哥哥抱抱,凶凶。”說著拍著自己那顫巍巍地胸脯,“怕怕。”
如今的星兒已成了半大孩子,這兩年個子猛長得都到了田朵的肩膀,不出兩年,這小子就得超過田朵的個頭,隻見星兒從一旁侍女地手裏接過毛巾,先給二包擦了油膩膩的嘴,再給二包擦了手,方身姿優雅地一手將二包抱了起來,另一隻手還不忘捏捏二包那胖嘟嘟地臉頰,“二包,你是不是又淘氣了,看把娘親氣得,先給你說,若是你把娘親氣出個好歹來,爹回來一準揍你屁股。”
二包眨巴了黑黝黝地瞳仁,小手不自覺地摸了下屁股,大腦袋往星兒的懷裏一紮,“睡哥哥。”
他的意思今晚他要去和哥哥一起睡,不見老愛揍他屁股地父王。
星兒輕咳了一聲,糾正二包道,“二包,是晚上和哥哥一起睡,不是睡哥哥,聽見了沒,再說這樣有歧義的話,小心我將你扔熊窩裏。”
星兒的一句話點醒了田朵,對啊,她就是對二包太好了,才將他養得這麼懶,小小地就懶成這樣,非把他養成寧可餓死也不願意動手轉轉脖子上掛著的烙餅那樣的大懶蛋不可,這有爹娘在還行,可沒爹娘了將來誰管他。
真是,她就說不生,那死貨非讓生,結果生出這麼一個鬧心的懶小子。
正想著要怎麼說才能說服軒轅澈將二包丟進叢林裏訓練,就看見一身戎裝的軒轅澈從外麵大踏步進來,一進來就將手中的那杆長戟丟給星兒,他則將二包架起來放在脖子上,“二包,親父王一個。”
“親什麼親,看你身上滿是塵土,還不將他放下來進浴室洗洗。”田朵橫他一眼,命候在一旁的乳娘將二包抱下來,她則轉身進浴室給軒轅澈準備洗澡水。
隨之就聽軒轅澈哈哈大笑道,“怕什麼,小娃娃那個還不吃一兩口的土,二包,親父王一個,明兒父王帶你去狩獵。”
接著就馱著二包在大殿中亂轉。
二包則直接來了句,“臭,臭。”
“好啊,你個二包,居然嫌父王臭,該打!”說著毫不憐惜地照著二包的屁股就拍了一記。
二包則張著小手向星兒求助,“哥哥,屁屁疼。”
星兒投給了二包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恰好此時田朵從浴室出來,隻見二包又將小手伸向田朵,“娘,抱抱,抱抱。”說著還摸著自己的屁股將手指向軒轅澈,“父王,壞人,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