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潮汐點頭,“好,我告訴你,你手上的鐲子叫困靈鐲,身為困靈鐲自是能將你體內渾厚的靈元力牢牢禁錮,所以,自此後,你就是個尋常的小娘子,至於我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告訴我。”
田朵狹長的眸子瞬間瞪得溜圓,目露驚恐道,“你怎知道我練地不是尋常武人所煉的真元?”
慕容潮汐翻身壓在田朵的身上,用手勾住她的下巴頗有些憐惜道,“害怕了,原來你也是會害怕地,若是此時我將你丟進萬蛇窟,那涼涼地滑滑地東西就這麼順著你白皙細膩的肌膚向上爬,你會怎樣?”
田朵被他那陰冷的指尖給劃地仿若真有千萬條陰冷濕滑的某物在她身上爬過,嚇得她渾身不自覺地一抖,隨即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慕容潮汐,你要不要這樣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你這樣欺負一個女人不覺得很丟人嗎?你是一國太子,你是一盟盟主,怎能用這麼下三濫的招數對付人,你若想找對手,那你就解了我手上的困靈鐲,我們來決一雌雄,現在你這樣算什麼?你還是男人麼你?”
慕容潮汐被她哭地心煩,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就加重了,“田朵,你別跟我來這套,我不是耶律闊拓,會因你的眼淚而心軟,我沒心,你想用軟弱來打動我,我勸你省省心,還有,這已經是你第二次質疑我的性別,若是再有一次我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我到底是男還是女。”
田朵狠狠咬了把後槽牙,直到血腥味蔓延了整個口腔,才若地獄裏地煞神般冷冷瞪著慕容潮汐,“你別讓我找出翻盤的機會,否則……哼。”
“否則……怎樣”慕容潮汐低頭就咬向了她因哭鬧而裸露出的香肩。
田朵吃痛不由悶哼一聲,雙手用力想將他推開,兩人在推搡中誰也沒注意有一滴血融進了田朵腕間的其中一隻玉鐲中。
而她的反抗,換來的卻是慕容潮汐更加用力的啃噬,她自是不會就此坐以待斃,沒有了靈力,她也不是就一點都無反抗之力,於是,在撲打的過程中,她瞅準機會抬腿狠狠地踢向了慕容潮汐的下身。
慕容潮汐吃痛不由悶哼一聲,大手將床上的被子一掀,抬腿一勾就壓製住了她的雙腿,可是田朵渾身為著寸縷如泥鰍般滑不溜秋地又是將吃奶的勁頭都拿了出來,專瞅著機會照慕容潮汐的下身踹,在慕容潮汐稍一疏忽下愣是讓田朵溜下了床。
當然,田朵溜下床的時候仍沒忘將床上的被子拖下來裹在身上。
在一番激烈爭鬥下,兩人都微微出了些汗,一個是累地,一個是疼地。
慕容眯縫著眼瞪著靠牆直喘氣的田朵,氣憤道,“說我下三濫,你不下三濫,專找男人的命根子下手,你說說,有那家閨秀會是你這樣地,真是氣死我了,我若不用困靈鐲困了你的靈力,你會直接要了我的命,你以為我不曉得你將龍兒掉包了,我就是太信你,才會一時疏忽讓你得逞,現在我找不到龍兒,就得拿你來陪,本來我是逗你玩,既然你這麼狠,那就別怪我無情,我告訴你田朵,我要當你女兒的親爹,擦,什麼勞什子的幹爹,老子不稀罕,我就是拚著放棄整個中山國,這個孩子你也得給我生了。”
田朵也很生氣,指著慕容潮汐的鼻子就罵道,“你腦子有病,想要孩子,是個女人就能給你生,為什麼老盯著我不放,不就是你想要鳳影宮,再加上你自己的血煞盟,兩大殺手組織聯盟,你想成為暗黑界的王,本來,你想要鳳影宮我可以給,但看你的做法與為人,鳳影宮若給了你直接就會被同化為另一個血煞盟,鳳影宮是師傅畢生的心血,我是不會將鳳影宮交到你這樣的人手中。”
慕容潮汐見心思被說破,嗬嗬冷笑道,“既然你什麼明白,那我還就告訴你,我不僅要做暗黑界的王,我還要讓你我的孩子如同你我一樣雙手沾滿血腥,一步步爬向這暗黑界的頂端,那怕最後我死在自己女兒手裏我也心甘情願,而你就洗幹淨脖子等著我咬吧,至於說死,有本事你死給我看看,我就不信你會舍得下那兩個小雜碎。”
下一秒,慕容潮汐不曉得動了哪兒下,田朵就直接被關進一座鐵籠子裏。
鐵籠子關住了田朵,同樣也阻止了慕容潮汐進來,對田朵目前的境況來說,有這鐵籠子要比沒這鐵籠更能讓她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