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說,你這是不是在打娘的臉,就算娘瞞著你和田家六少爺訂了親,娘做的不對,可有什麼話你不能好好跟我說,再說,人家田家六少爺有什麼不好,你病那會兒,咱家窮地叮當響,人家給你送了多少補品補身子。
是,雖然那些東西你沒吃著,但那也是人孩子的一份心意,娘那時候是說收他的東西是該的,誰讓你爹給他們家白幹了那麼年的活,可你也得想想,若沒人家田六出這份心意,就是再應該,你娘也吃不著田府一丁點東西,那咋著,就算你娘再貪再潑辣彪悍也沒那膽子去衝進田家大宅子評理要東西去。
何況田六一直和你處得不賴,年齡也相配,就是長得個子比你大老些,可這人有長得早有長得晚,人家田六有奇遇,這是他的造化,雖然你們現在站一塊,像大人領著孩子,可等過幾年,你長開了,這不挺好的一對。
你看人誰家姑娘訂親,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給你訂地還是你熟悉的發小,你都這麼鬧騰,擱別人家,訂的夫家別說見麵,連個大名都不知道,就知道個姓氏,等到成親的時候還不照樣千裏迢迢的送了過去,那才真是盲婚啞嫁。
爹娘給你選個知根知底地,你就偷著樂吧,我給你說小五,要是你再不知好歹的鬧騰,我就讓那董公子帶走你賣你入宮,我這個當娘的管不了你,那是我再不疼你,也舍不得下狠手打你,可我不舍得,不代表別人不舍得,你自個想想,我去看你二姐!”
楊柳說完踩著滿地的花瓣打開房門走了。
田朵和田春趴在窗戶口看楊柳帶著一行小丫鬟走了,然後,田朵在窗戶口把風,田春則將衣櫃的門打開,扒開衣服讓那董淸舒透口氣,順便摸了下他的脈。
摸完脈,田春走到窗戶邊,砸吧著嘴擔憂道,“小妹,他個大男人老在你屋裏也不是個事,再說,一會兒,娘去找二姐問那董公子可咋辦?”
“我也正發愁呢,二姐曉得他在我屋裏,一會兒娘去找二姐,二姐若去棲雲軒看不見他,肯定會來我這兒鬧,要是二姐看見我們把他打成那樣,不曉得會鬧成什麼事,三姐,你想想咱們府上哪兒有隱蔽的地方,得將這臭小子藏起來,不,不僅藏起來,還得將他五花大綁,這小子武功太高,而且還會醫,會醫就會使毒,要讓他反過勁來,不曉得會怎麼報複咱們?”
“對,對,乘他暈迷著,得先將他綁起來!小妹,你去找繩子,我將他從衣櫃裏弄出來!”
田春邊走向衣櫃,邊念叨道,“小妹,你不曉得他武功多高,我看見他從外麵抱著你跳過牆來,嘴給吃了死小孩子似的還掛著血,那眼神冷得看著下一秒就想要我的命,我當然不能束手就擒,就嗬斥他放了你,然後朝他掄了一鞭子,那曉得我的鞭子連他的衣角都沒沾,還不曉得怎麼回事就被他給弄暈了,到現在那針紮得我還疼呢!”
“三姐,他若醒了,甭管他對你說什麼好聽話讓你給他鬆綁,你都不能給他鬆,你沒聽娘說在我院外臨街的那棵歪脖子棗樹斷了,我看著那棵棗樹怎麼也有兩個碗口合起來那麼粗。
卻讓這個家夥一掌就將樹冠拍掉了,你再看看他的手光溜溜的屁事都沒有,咱家人誰都不會武功,若讓這家夥醒過勁來,真是將咱們一家老小哢嚓也沒人知道,咱們先用粗繩子綁著他。
若實在不行,就讓人打副鐵鏈子給他拷上腳鏈手鏈,省的給咱一家帶來禍害!”田朵邊附和著田春,邊在屋子裏翻騰出一條粗繩子,然後拿到衣櫃旁,和田春一塊將董淸舒拉出來,將董淸舒綁成粽子。
剛將董淸舒綁好,就聽一男子的悶哼聲,嚇得田春一蹦老遠,田朵安慰著田春別害怕,讓田春去院子裏拿個麻袋過來,她則拽了董淸舒腳上的鞋,將他那兩隻臭襪子脫了下來,用手掰開他的嘴將那臭襪子塞進他的嘴裏。
等田春拿麻袋回來,她望了眼仍閉著眼的董淸舒道,“別裝了,我曉得你醒了,你隻要乖乖配合我們,一會等來找你的人走了,我就將你嘴裏的臭襪子取出來,要不然你就等著你自個的臭襪子將自個熏死吧!”
董淸舒睜開一雙如泉水般清淩澄澈的眸子,點頭表示配合。
田朵望著那雙如孩童般純潔明淨的眼睛,試探道,“你還認識我嗎?點頭,認識,搖頭不認識?”(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