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我
最神秘的等待
星星墜落風在吹動
終於再將你擁入懷中
兩顆心顫抖……”
曲終,舞畢,全場寂靜,人們覺得,那嫋娜的身姿還未曾停下詮釋著一場愛恨悲歌。
台上,一身白衣翩飛的女子順著空中白色的緞子一飛而上來到了五樓,一個婢女隨後跟了進來—一間名叫菲雪閣的房間。
“有夢,你的歌越來越好聽了,要不是跟著小姐聽習慣了,隻怕我也會向台下那群人一樣了。”女子輕笑,看了看門前,仿佛這樣就能看到台下的人:“如果連你都成那樣了,那我豈不成神了?”之香麵上一窘:“小姐,我也不是那麼冷的好不。”這一急,就連剛剛的稱呼也給忘了。
說話間兩人兩人已換了身便裝破窗而出,而這時,從大廳裏傳來一陣陣的叫好聲、歡呼聲和拍掌聲。至於台上的人已經不見了,也沒有覺得奇怪,似乎早就習以為常?!
街道邊—吆喝聲此起彼伏,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就好像在彈奏一曲美妙的樂章;街道上那來來往往的人,小孩子嬉皮打鬧、女子們低聲輕語、男子們並肩談天說地;每個人的臉上有洋溢著幸福的、滿足的、快樂的笑臉,好不熱鬧。可在東廂街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卻出現了騷亂!?
“小美人,本少爺我幫你葬了你爹,你就做本少爺第二十八房小妾怎麼樣?”一隻肥胖的右手摸向嫣笑細嫩的臉,嘻嘻奸笑著。見嫣笑避了避,幹脆無趣的收回手,手中捏著奴才遞來的一隻雞腿,往香腸般的嘴巴裏送去,滿是肥肉的臉上一陣顫動,幾下就給啃個幹淨,一雙油膩的手往油膩的嘴邊擦著,正一副輕浮的樣子打量著嫣笑豐盈的胸部。
身後的小廝也湊上前來,一雙癟細癟細的眼睛自豪的拍著馬屁,“跟了我們家少爺那是你的福氣,還不快跪謝我們家少爺的大恩大德?”
嫣笑往後縮了縮,厭惡的擦掉臉頰上本沒有的油漬,淡漠出聲:“大爺,請您自重,小女本是大戶人家之女,卻因家道中落不得已流落街頭,如今父親去世隻求哪位能給點銀子把父親葬了,嫣笑做牛做馬當丫鬟伺候他,以報救命之恩,卻還不曾想當誰的小妾!”一段話說得不卑不亢。
小廝上前狠狠地一個耳光扇去,“哼,你還當你是什麼千金小姐呢,啊?你現在已經跟個乞丐一樣了,你還以為你高高在上啊,做夢去吧!”嫣笑捂著臉不說話,隻看向腳下的土地。小廝不滿自己是個下人,對這種高高在上的少爺千金很是怨恨,少爺他是得罪不起,可如今見一大家閨秀落寞成這樣,頓時以此泄恨。
富家少爺油膩的雙手同時拍向小廝的臉頰,打得小廝眼冒金星,“他媽的,你有什麼資格打她,要打也是老子打。”剛說完拍向嫣笑另一邊臉頰,紅通通一片,“哼,你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誰呀,啊?給老子在這裏裝什麼清高,現在不就是賤人一個、賤命一條!”
富家少爺嗤之以鼻,肥胖的食指摩擦著油膩光亮的鼻子、滿眼的輕浮:“二愣子,給我把這個賤人的衣服給扒了,老虎不發威你當本少爺是病貓?本少爺要讓你瞧瞧本少爺的權威,讓你當著眾人的麵變成淫蕩的女人!”嫣笑頓時驚慌了起來,嘴角不停地哆嗦。
剛才被富家少爺甩耳光的小廝,眼中一絲陰霾、毒狠閃過,隨即一臉猥瑣的走向嫣笑,“哼,你自己犯賤,可別怪老子不客氣。”
嫣笑眼中驚恐不已,卻死咬著嘴角強做鎮定,瞪向二人:“你~你敢,我讓你斷子絕孫!”二愣子卻不怕,本就細小的眼睛一眯,更顯猥瑣,哈哈大笑:“哼~你就看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