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米婭根本不在乎,她心裏在乎的那個人此時正和另一個年輕的女孩你儂我儂呢,想到這裏胸口就窒息。
唐珈葉想起了幾分鍾前從同一家茶餐廳出來的秦桑岩,聯想到了什麼,“你該不會在意的是你前夫吧?我剛才看見他和一個年輕女孩出來,然後兩人上了同一輛車。那女孩真年輕,臉蛋紅紅的,一臉的愛慕之情。”
“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了。”米婭臉色益發難看,恰恰印證了唐珈葉的猜測,“我看他們年齡懸殊太大,不一定是情侶關係。”
“你和溫賢寧不也是年齡懸殊大,照樣結婚生子,現如今老少配很正常,女孩都喜歡找比自己成熟穩定的男人,那樣很有安全感。”米婭看了眼停在不遠處的車內,溫賢寧正用關切的眼神看著懷孕中的妻子。
唐珈葉也看了看丈夫,甜蜜的笑起來,勸著米婭:“別多想了,秦桑岩要真有這個心早和你離婚後就結婚了,也不用拖到現在,依我看你們之間有誤會,把話說清楚就好了。行了,你也累了,回去早點休息,你媽那兒我去幫你回複,保證讓你耳根能清靜一段時間。”
送走了唐三,米婭穿過馬路到停車場取車,開車回公寓,意外的在樓下看到了熟悉的車子。
她麵無表情,熄火下車,關上車門往樓裏走,她進電梯,他也進電梯,她出去,他也跟著,她加快腳步想第一時間開門把他扔在外麵,剛擰開門,她的手臂被人扯著身體瞬間向後轉了一百八十度。
“在這兒拉拉扯拉的你想幹什麼?”米婭怒瞪著眼前的男人。
秦桑岩嗤笑,向她逼近:“這話應該我問你,你和那個男人在餐廳裏幹什麼,相親?”
米婭繃著臉,擺出一副冷漠的樣子,腳步卻在後退,退到門內:“不關你的事。”
“見第一麵就拉拉扯拉的,你就這麼想把自己嫁出去?”他逼的更緊,邁進屋內,甩手就把門關上了,“連對象都不挑,是個男人你就要。”
“秦桑岩,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我是單身,我有權利交朋友,你管不著!”她笑,盡量讓笑容表現的正常。
“我管不著?”他哼一聲,捏住她的下巴,“想不到你這麼隨便,剛和我在一起,就和別的男人相親,我要不管你明天是不是就和他直接上床?”
“住口!”米婭感覺他的話化成一把無形的刀刺在她胸口,她氣的直哆嗦,一把打掉他的手,指著門說:“我這兒不歡迎你,你滾,馬上滾!”
他笑的益發邪氣:“被我說中了就要我滾,我成什麼了,被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你到底想怎樣?”她快被他逼瘋了,被他的嘲弄,被他的不屑給逼瘋了,是她的錯,不該與他有親密行為,以至於現在被他用語言羞辱得體無完膚。
“就算你把我當成生理發泄的對象,也該有個說法。”他慢條斯理的拍了拍西服下擺,蹺著腿在沙發上坐下來。
“行,你要多少錢?”她冷笑,這樣也好,兩清。
“別跟我提錢。”電光火石間他攫住他的手腕隻一拉她便跌到他身上,他順勢鎖緊手臂,把她控製在自己的懷裏,喘著氣去吸她頸間的香氣,“我知道你暗中用別人的名義注資了一筆錢到赫賽,我也知道我本來翻身的機會沒這麼快,是你把兩個項目讓給了赫賽,讓赫賽得以有那麼高的回報率,別當我是傻子,看不出來,你做的再隱蔽也有蛛絲馬跡。”
米婭的身子顫抖了兩下,突然不再掙紮,平靜的說:“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我幹媽去世的那天。”他目光沉沉,手指把玩著她的發絲,語氣柔和了不少,“為什麼要幫我?”
米婭深呼吸,忽略掉他探究的目光,僵硬著嗓子說:“我隻是想著關嘉在程氏董事會幫我不少忙,而你又幾次為我受傷,我還你一個人情,讓自己心安罷了。”
他托起她的腮幫,仔細看著她的眼睛:“又是這個理由,你用一次正常,用兩次三次就不正常,你還不承認你一直在關心我,在乎我,剛才在餐廳你看到我和別的女孩在一起就吃醋了。我出來的時候你還故意讓我看到你和那個男人親密的姿勢,你在故意氣我。”
她無言以對,內心掙紮了好久才硬聲說:“你看出來還來問我幹什麼,不顯的多此一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