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侄子,小侄子。”
“是小侄女,小侄女。”
“小侄子!”
“小侄女!”
兩個小家夥爭的很是起勁,就像當水凝雪不存在般,自顧自的說著。
“停——”
水凝雪的叫停,似乎絲毫沒有被兩個小家夥聽進去似的,他們任然繼續爭執著。
“我說是小侄子,就是小侄子。”
“我說是小侄女,就是小侄女。”
“小侄子!”
“小侄女!”
這兩個小家夥吵的讓水凝雪有些頭疼了,就在這時候雲翳晟的聲音響起,“你們兩個馬上給我閉嘴!”
兩個原本喋喋不休的兩個小家夥立馬收聲。
這世上也怕隻有雲翳晟能製住這兩個小家夥了。
這兩個小家夥可是雲翳晟手把手給奶大的,雖說他們兩個是水凝雪的弟弟妹妹,但是雲翳晟待他們就如自己的孩子一樣,這兩個小家夥也最怕雲翳晟。
“姐夫,你不是明天才回來嗎?”兩個小家夥有些驚訝的看著此刻出現在他們年前的雲翳晟。
夜,明明說姐夫要明日才會回穀的,他們才會……
“我要是明日才回,你們不翻了天去。”雲翳晟扶大腹便便的水凝雪在院子裏的石凳上坐下。
雖說天熱,但是雲翳晟還是很細心的為水凝雪所坐的石凳上放了一個坐墊。
“相公,不是明日才回來嗎,怎麼今日便回了。”
“擔心你,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所以一忙完,就急忙敢回來了。”雲翳晟眼光飄向大腹便便的水凝雪說道。
而一旁的兩個小蘿卜頭見狀,兩人相對的望了一眼,隨後提起衣擺,踮著腳尖,一步步的把身子往後挪,想趁機開溜。
“你們兩個想去哪裏?”雲翳晟雖說在跟水凝雪閑話家常著,但是也留意這兩個小家夥的動向。
“沒,我們沒有想去哪裏,這不在這裏嗎,姐夫!”兩個小家夥中的哥哥嚴駿熙急忙開口說道。
“我們隻是活動一下筋骨而已,沒有想去哪裏。”兩個小家夥中的妹妹水凝淩也隨即說道。
“你們今天都做了些什麼?惹得雪兒如此大的動作?嗯?”
雲翳晟挑眉的看著兩個眼神閃爍的小家夥,雲翳晟對他們太了解,對自己的妻子水凝雪也十分的了解,如果不是什麼太嚴重的事,妻子是不會如此大動幹戈的。
而這兩個隻有五歲的弟弟妹妹,他們一天不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就覺得身子不自在。
就好比前些日子,龍夙夜的藥草廬著火一事,就是這兩個小家夥幹的好事,那場火雖說不大,但是也燒去了藥廬裏一半的草藥,還都是一些極其珍貴的草藥,也是龍夙夜花了很多心思培植的草藥。
可就是這兩個小家夥的一把火,給毀了。
問他們為何在藥廬玩火吧,兩個這兩個小家夥的回答可真是絕了。
起因是因為一盆水。
話說那日嚴駿熙和水凝淩兩人見龍夙夜不在藥廬就偷偷摸摸的溜了進去。
一般小心打翻了藥廬裏的一盆水,將藥廬裏龍夙夜放置的一張雪狐皮毛給打濕了。
兩個小家夥很有責任心的,端了個小泥盆在裏麵丟了許多的‘幹草’升火烤那張雪狐皮毛。
誰知烤著烤著,那狐皮竟然就著火了,兩個小家夥本能反應的,將手中的雪狐皮毛一仍,很巧的那雪狐皮毛就落在了之前他們找來的那些放‘幹草’的木箱旁邊的藥堆堆裏,火苗是藥堆遇到了烈火,一發不可收拾的燒了起來。
而肇事的兩個小家夥的第二反應並非是救火。
兩個小家夥見這火勢一發不可收拾了,就雙雙跑出了著火的藥廬。
信得龍夙夜回來的早,很快的將那火跟撲滅了,要不然整個藥廬都被兩個小家夥給毀了。
火勢過後的藥廬可謂慘不忍睹,燒去的部分其實也不很嚴重,被燒掉的都是一些尋常的草藥和那張雪狐皮毛。
那些尋常的草藥和雪狐皮毛對龍夙夜來說,並不十分在意,因為這兩樣要找也好找。
真正損失慘重的,其實被兩個小家夥視為‘幹草’拿來當柴火燒的那些東西。
那些東西在兩個小生火來家夥眼裏不過是一些可以用烤幹雪狐皮毛的‘柴火’,可是對龍夙夜來說那些被兩個小家夥視為柴火的東西,都是龍夙夜這些年來辛辛苦苦培育出來不可多得的奇珍異草,有些草藥甚至已經絕跡了。
這下可好,兩個小家夥可為真的是將那些可謂瀕臨絕跡的草藥給真真正正的弄的絕跡了。
龍夙夜對這兩個小家夥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自那以後龍夙夜的夜璃草堂就嚴禁水凝淩和嚴駿熙兩人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