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對啊,剛才前來向自己稟報的內侍說的是太後冊封的那女子是一個蜀炎國商人之女啊,怎麼又成了萼玥的女兒?
“母後,怎麼我聽說那女子隻是宸兒從蜀炎國帶回來的一個商人之女呢?”
“這個哀家倒是不太清楚,不過她百分之百是萼玥的女兒,這一點哀家是可以肯定的。”就算萼玥不說,瞧她那模樣也不會錯。
更何況萼玥親口告訴自己的,萼玥應該不會認錯才是,萼玥沒有必要騙自己,貝軒王爺不會對她說假話的。
“既然她是萼玥的女兒,還是當年的那個孩子,朕知道怎麼做了。”皇帝雲景天似乎下了一個什麼決心似的。
“對了,立儲君一事,皇帝可想好了人選?”太後突然問到。
“這事我心中已經有數了,母後放心。”皇帝一副已有人選的模樣。
“那就好,這事還是盡快的決定的好,畢竟你的身子……”
掌璃國,皇宮,鳳藻殿。
“你說什麼?人被帶走了?誰帶走的?”
皇後麵色不是很好看,是誰那麼大的膽子,將她要見的人都帶走了。
“是……”宮女立於一旁畏畏縮縮的不敢說,怕自己這一說了,皇後會殺了她一般。
“本宮問你話,你何故吞吞吐吐的,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嗯?”
皇後平息了一下自己此時心中的不悅,稍微恢複了些正常的問著那站立於一旁的宮女。
這宮女在她這號鳳藻殿也算是個老人了,平時做事挺利落的,怎麼今天卻如此的反常了?
想想,今天自己舉辦的的這個賞花宴會,從頭到尾,每個人都有些反常,尤其是牽扯到那叫駱月涯的民女,不,現在那駱月涯已經不是民女了她現在可是從一品的禦月郡主了。
想想,這個太後新封的禦月郡主似乎有些邪乎,先拿她的模樣來說,居然和那個她想恨卻恨不起來的人長的是那麼像,再來是司徒蕾,麗貴妃,王貴人似乎對禦月郡主都有一股莫名的敵意,就連她自己,在見到禦月郡主的那一刻都莫名其妙的想除去她,因為皇後不知道怎麼的在見到禦月郡主的那一刻起,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會應在這禦月郡主身上。
“回稟皇後娘娘,阻止奴婢帶禦月郡主前來見娘娘並且將禦月郡主帶走的人是萼玥郡主。”
剛才被皇後娘娘,派去慈安宮等候禦月郡主出來並要將其帶會鳳藻殿的宮女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的說出了帶走禦月郡主的人。
“你說什麼?你——你——你說帶帶走禦月郡主的人是誰?”
皇後的聲音有些顫抖,有些害怕,手不由自主的抖著,她覺得是自己聽錯了,她怎麼可能會在掌璃國,她怎麼會在皇宮裏,一定是聽錯了,一定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自己聽錯了。
“是萼玥郡主帶走的禦月郡主!”宮女又說了一次那人是誰。
“你沒有看錯?”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奴婢沒有看錯,就算奴婢看錯了,太後身邊的嬤嬤也一定不會看錯的,奴婢還親耳聽見嬤嬤喚她為萼玥郡主,所以女婢才很肯定,那人是當年的萼玥郡主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