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姑娘,需要這麼麻煩嗎?”雲翳晟覺得這未免太……
“不麻煩,還請雲公子務必照我的話去做。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和健康著想。”駱月涯堅持。
“就是,就是,晟表哥,你要是被傳染上了可怎好,你就按照月涯的話去做吧。”
柳媚欣十分讚同駱月涯剛才說的。
“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按照你們說的去做好了,我現下就回去安排送糧一事。你們自己在這也要好生照顧自己。”
這算是駱月涯在關心自己嗎?雲翳晟看著駱月涯心裏想著,可是從駱月涯的表情裏又看不出什麼來。
“恩,我們會小心的。”
“晟表哥,你快去吧!”
駱月涯與柳媚欣目送雲翳晟離去。
烏斯拉赫城北,猶依家別院。
此時院子裏橫著豎著有兩個身影,像是累趴下了在那裏般。
“小月月,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鬼地方啊,這幾日下來做的事比我過去一年做的事還多,我看我是快不行了。”
“臭老虎,把你的破爪,從我身上拿開,髒死了。”
這兩個身影正是喬裝易容了的柳如月與白煜,也就是現在化名了的月嬤嬤與胡白。
“哪裏髒啊,我剛才洗過。”胡白話雖這麼說,不過還是很識相的把月嬤嬤口中的破爪,他那白淨不能再白淨的手拿來了。
不就搭她肩膀上了一小會嗎,瞧小月月那一副想殺人的模樣。
這幾天他倆可是累的半死,一直在藥方碾藥,就沒停過,這手與腳現在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般。
“反正就是不準將你的破爪放我身上,不然今晚的晚餐我就做一道清蒸虎掌!”月嬤嬤斜眼看著胡白,嘴角露出邪笑。
“誰說最毒婦人心來著,果然沒錯。”還清蒸虎掌呢,虧她想的出來。
“臭老虎你說什麼?”該死的,他居然敢當她麵說她惡毒,恨她記下了。
“不過話說回來,我們這幾天累的跟狗似的,也不知道雪兒如今在無回穀怎麼樣了。”胡白有些擔憂雪兒的身體。
“那是你,不要把我一起帶上,我是人不是狗。雪兒應該沒事吧,熱病對心蠱來說不足為懼。”月嬤嬤很肯定水凝雪不會有事,這也算是心蠱的唯一的優點吧,吞噬一切擅自踏入它領地的病與毒。
瞧著臭老虎說的是什麼話,都說他笨了,他還信,有誰會像他這樣將自己比作是狗的,他這不是笨是什麼。
“聽說雪兒與雲翳晟又碰見了。”胡白懶洋洋的說道。
“在哪?無回穀?”這樣都能碰見,他倆還真有緣!
“恩,聽青龍說雲翳晟好像是去那找他的表妹來著,然後他們就這麼給碰上了。”
“青龍回來過了?”她怎麼不知道?月嬤嬤問道。
自從雪兒去了無回穀後,自己和白虎基本上都是待在藥房磨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