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沒有機會至於,隻是……”駱月涯見藍逸遠如此悲傷的神情於是又開口了。
“隻是什麼?難道駱姑娘你有了新藥方?”藍逸遠聽到駱月涯的話後心中燃起了希望。
“是有個新藥方,隻是不知道管不管用,我這藥方有些霸道,不知道病患是否能承受得起那藥效。而且也沒有試藥的對象所以我現在還不能肯定是否有效。”駱月涯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駱月涯是研究出了一個藥方隻是這藥方裏有一味藥是水銀,這水銀可是有毒的,要是這分量下的不恰當隨時都有可能讓人一命嗚呼的。
要是自己再沒有試藥,就將藥方拿給這些病患服用了,這豈不是就是害了他們嗎。
所以駱月涯才遲遲沒有將自己昨晚研製出來的新藥方說說出來,她還需要時間去考證。
“駱姑娘,是什麼藥方,你給我,我去煎來給欣兒喝,說不定欣兒喝了就好了呢!”藍逸遠有些激動的說著,駱月涯研製出了治療這病的藥方,也就是說欣兒有救了。
“藍逸遠,我說這藥的藥效十分的霸道,欣兒的身子未必可以承受的起,萬一出了問題怎麼辦!”駱月涯看藍逸遠的樣子怕是隻聽見自己剛才說的有了新藥方,將她剛才所說的新藥的藥性極為霸道幾個字都直接忽略了吧。
“可是欣兒這樣子,總不能讓我眼睜睜的看著她就這樣死去吧。”藍逸遠說著說著眼眶都潤了。
“藥方我可以給你,不過你得先問過欣兒她自己本人的意見是否願意冒險一試。如果欣兒她本人同意了,那麼我就不再攔你。”駱月涯說道。
藍逸遠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況且欣兒現在可是藍逸遠的心上人,要他眼睜睜的自己的心上人就這樣的死去而什麼都不做,駱月涯也是於心不忍的。
這藥也是要有人來試的,不試試又怎麼知道會不會有用呢,雖說這有些冒險,但是故人不是常說“置之死地而後生。”嗎?
再說了,以欣兒目前的身體狀況來說,就算不試這不知道是生藥還是死藥的藥方,也撐不過三日了,反正都是死,隻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如果此時賭一賭,還有一線希望,如果不賭一賭就隻有死亡。
賭贏了,那麼這“無回穀”所有的病患都有希望了。
賭輸了,那麼這“欣兒”就要提前走上那黃泉之路了。
到底賭還是不賭,還是得等欣兒醒來問問她本人的意見,畢竟命是她的。
藍逸遠說了不算,雖說藍逸遠是急切的想救欣兒,可是藍逸遠並不是欣兒的誰誰誰,他不能代替欣兒決定一切。
“好,那等欣兒醒來了之後,讓她自己決定。”藍逸遠這才意識到欣兒與自己並無瓜葛,他隻是單方麵的喜歡欣兒而已,就連欣兒喜不喜歡自己,他都不知道,他又有什麼權利去幫欣兒決定什麼呢。
藍逸遠看著毫無血色,雙目緊閉的欣兒,真想自己能代替她躺在這裏,藍逸遠知道欣兒現在承受著什麼樣的痛苦,因為自己曾經也得過這病。隻是他僥幸的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