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姐說的沒錯,城主你別太拘束了。”駱月涯接到月之嵐朝自己拋開的眼色後,連忙附和著月之嵐的話,對城主阿拉斯奇說道。
駱月涯明白月之嵐的意思,也知道自己剛才說話的語氣和自己的行為,是有一些,讓這個一向高高在上的城主下不來台了。
駱月涯本就不喜歡和做官的人打交道,也不喜歡跟那些人說場麵上的話,可是誰讓自己在出來之前曾經跟月之嵐有約法三章呢。
所以就算駱月涯再是不願意,在接到月之嵐向自己拋來的眼色,也勉為其難的應付一下城主阿拉斯奇。
大家都在城主阿拉斯奇。烏赫家的議事大廳就坐了。
城主阿拉斯奇。烏赫家的仆人也給在場眾人上了茶水。
“城主,剛才在路上,我大致推算了一下,後天的子時,大吉,今日被駱妃娘娘中途打斷的的儀式可以在後天繼續。”大祭司開口說道。
就在大祭司的話剛落,突然一個茶杯朝大祭司砸了去,“啊——誰,是誰——”大祭司朝著茶杯擲來的方向怒吼出聲。
伴隨著大祭司的怒吼,那砸向大祭司的茶杯也落在地上碎成了碎片。
誰知大祭司看見,朝他砸杯子的不是別人,正是駱月涯。
“你……”又是她,居然又是她,大祭司氣得渾身發抖。
今天第二次了,之前用針紮他,現在用茶杯砸他。
他到底哪裏得罪了這個女人,在短短不到半個時辰裏,她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對他出手。
“不小心,手滑了,你繼續。”駱月涯若無其事的說道。
“來人將地上的碎片收拾收拾,再去給駱妃娘娘準備一個茶杯去。”城主阿拉斯奇。烏赫開口讓下人再去給駱月涯換個茶杯。
“城主——”
“大祭司,駱妃娘娘都說是不小心了。”城主阿拉斯奇一邊對大祭司說著,一邊還使眼色。
示意大祭司別忘了駱月涯此時的身份,掌璃國的二皇子的妃子,二皇子禦毅宸可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人。
城主阿拉斯奇,又怎會不知駱月涯是故意用茶杯砸的大祭司呢。
看他們所坐的座位位置,瞎子都看得出駱月涯是故意。
駱月涯坐在主位的左邊,大祭司坐在主位的右邊。兩者之間有五步寬的距離。
就算駱月涯真的是手滑,這杯子也隻會是落在駱月涯半步之內,又怎麼可能砸到了離駱月涯有五步之遠的大祭司呢?
再說了,大祭司此刻是站著的,而駱月涯是坐著的,而茶杯卻砸到了大祭司的後腦勺,這高度也不符合邏輯。
這分明就是駱月涯睜眼說瞎話嘛,要不是她故意為之之,這茶杯是斷斷不可能砸中大祭司的頭部的。
可是城主阿拉斯奇隻是讓人給駱月涯換了個新杯,還讓大祭司不要再追究了。
大祭司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雖說跟氣憤,但是還是握緊拳頭咬牙隱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