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未來得及起身,祁修夏的身子便欺了上來。
他將她壓在/身/下,將她的手按在她的腦袋兩側。
沈可樂麵色微變,“你幹什麼?”大白天的……
“我要做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他的笑容有些惡劣,他把她的兩隻手交疊在一起,然後用一隻手製住她,另外一隻手,則伸到她的胸前,拉開了她的外套的拉鏈。
沈可樂掙紮了幾下,卻沒辦法掙脫他的鉗製。
“你快下來,我答應了知瑾要陪他一起吃早餐的。”沈可樂著急的說道。
要是知瑾在下麵等了半天自己沒下去,他肯定會上來的。
更何況她都上來這麼久了,知瑾肯定已經洗漱好了。
她進來的時候門又沒鎖,要是讓知瑾看到他們現在的樣子,那……
沈可樂不敢想象。
“我給他打電話,讓他自己吃。”祁修夏一邊說著,一邊從衣服的口袋裏掏出手機,就真的撥了祁知瑾的號碼,但卻無人接聽。
在沈可樂以為他要放開自己的時候,結果他卻撥了樓下的座機,接聽的是祁家的傭人。
“告訴小少爺,今天早上讓他自己一個人吃早餐。”祁修夏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然後隨手把手機往茶幾上一扔,視線重新回到了沈可樂的身上。
男女的力量懸殊本來就很大,加上沈可樂一開始就處於劣勢,所以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祁修夏過去雖然隻有過蘇秋一個女人,但他若說調/情,他卻是個中高手。
沈可樂被他撩/撥得渾身虛軟,竟提不起力來。
她嬌嗔的似的瞪了他一眼,卻媚眼如絲。
兩人的衣服不知何時褪去的,散落了一地。
初春的氣溫還有些涼,但兩人的身子都是火熱的,哪裏還顧得上冷不冷的?
“可樂……”他低低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聲音出奇的好聽。
天知道他這些天忍得有多辛苦。
美人在懷,卻隻能忍著,這完全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沈可樂已羞紅了臉,“到床/上去……”她的聲音軟軟的,很動聽。
她雖然是個生過孩子的人了,但在某些事情上麵,她卻依然很羞澀。
“可我等不及了。”他輕笑著說,隨即與她結合在了一起。
他們從沙發上到了床/上,而沈可樂卻從一開始的配合逐漸開始求饒。
大好的周末,他們卻在房中抵死纏綿。
如果不是最後祁修夏看沈可樂哭得太可憐,他恐怕還想繼續索取。
禁/欲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這是沈可樂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
待他釋放在了她的身體裏之後,他才在她的身邊躺下,而沈可樂,已經累得使不出半分力氣來了。
她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呼吸有些急促。
真的太累了,簡直比爬山還要累。
激/情過後,兩人的身體都被汗水打濕,可沈可樂此時別說去洗澡了,讓她坐起來都困難。
祁修夏忍不住在一旁直笑。
沈可樂頓時又羞紅了臉。
她掄起拳頭,有氣無力的砸在他赤/裸/著的胸膛上,嬌嗔道:“還有臉笑?”
她就連講話的聲音也都是有氣無力的,體力透支得有些厲害。
“看來真的是累壞你了。”祁修夏翻身坐起來,說道:“這點兒力氣,連撓癢都閑太輕了。”
沈可樂氣得直咬牙,但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見沈可樂氣成那樣,祁修夏便沒再逗她了。
他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輕吻了一下,然後翻身下床,拿了件浴袍穿上,便進了浴室。
他調好水溫,給沈可樂放洗澡水。
她現在的狀態,淋浴肯定是行不通的。
待水放好,他這才走走出去,將沈可樂打橫抱起,直接將她抱進浴室裏。
沈可樂實在沒有力氣了,隻能勉強摟著他的脖子。
他將她放進裝滿了熱水的浴池裏,便動手解自己的睡袍。
沈可樂抬頭看著他,“你在幹嘛?”
她把身子全部縮進水中,被熱水泡著,終於覺得稍微舒服了一些。
“洗澡啊。”祁修夏理所當然的說,然後把睡袍讓一旁一扔,腿一抬,便直接邁進浴池裏。
“……”
沈可樂有心趕他出去,但他人已經進來了,實在為時已晚。
“別動,我幫你。”祁修夏拿起製止了沈可樂,親手幫她洗。
沈可樂的小臉羞紅得快要滴血,幸虧浴室裏霧氣比較濃,所以祁修夏才看得不是那麼清楚。
他的動作很輕柔,生怕弄疼了她。
可洗著洗著,他便又有了反應,可看看沈可樂有氣無力的樣子,最終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