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是不是要對天大喊‘我冤啊’才可以?”無力地白了她一眼;他、或者說他們,到底做了什麼“好事”?難道不知道最後被懷疑的絕對是我嗎?你們是在幫我還是存心“害”我?
“耶?音夢,真的不是你做的?”理柰還在繼續懷疑著。
“拜托!我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好不好?”趴在桌子上,有些鬱悶地問;“那女人到底怎麼了嘛!”看來打擊不小啊;前麵看見她;還是很“可憐”的樣子啊!
“聽說她父親好像被人揭發了哦。”理柰眨了眨眼;“似乎是有關受賄的;看具體的就不知道了。”認真地說著。
被揭發受賄?
那又怎麼樣呢?這種事關我什麼事嘛!幹嗎要想到我啊?真是的!
那是她父親做的“好事”;要問也是去問她吧?該不會說那個揭發的人就是我?
借用冰帝某人的一句話就是——太不華麗的!
“這種事為什麼你會想到是我?”奇怪地問,這樣的事也隻能算那個女人的父親自己倒黴吧?
“其他人不知道;音夢不要以為我也不知道哦。”理柰突然有些生氣地看著我。
“幹嗎?”向後退了一點;怎麼突然就變臉了?現在流行玩變臉?
“你和她有仇哦;關於你失憶的事。”笑得狡黠。
唉!看來,的確不是什麼秘密了;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呢!是我表現得太明顯,還是原本那兩個人就...還是說原本的柳生音夢其實也不是個標準的乖小孩?不過,都無所謂了......
有人會解決的!
“知道了就不要問我啦!”聳了聳肩;撇了撇嘴。
“嗨嗨!”
不過,那什麼揭發事件難道真是他做的?
傍晚——
有點不明白了;雖然今天訓練得有點晚了;但是我和柳生怎麼說也是住一個屋簷下的;為什麼還要其他人來送我?還有,柳生比呂士;明明回的是同一個家;你人跑哪去了?
“音夢在想什麼?”似乎幸村的聲音總是帶著那麼點笑意,隻是對不同的人不同的事笑的含義是不同的。
“我在想我親愛的哥哥是不是拋棄我了。”故作無力地說。
“嗬嗬,音夢不喜歡我送你回家嗎?”可是,答非所問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繞到這種問題上來;還要用這麼——幽怨?的語氣?害得我都有愧疚感了。
“不是啊!”無辜地眨了眨眼;“我也隻是想知道我哥不回家幹什麼去了嘛!”其實兩個人靜靜地走著;似乎感覺也不壞就是了;而且,好像有點喜歡這樣的感覺。
“他有事去仁王家了。”幸村淡淡笑著。
“唉?”好奇地眨了眨眼;“他們不會真的...”
“音夢想太多了吧?”竟然又敲我的頭!發現他真的很愛敲我的頭啊!
“喂!變笨了你負責啊?”不自覺地就這麼說了。
“好啊!我負責。”幸村笑得很開心的樣子。
“切!”撇了撇嘴;但卻因這句話而有了異樣的感覺;聽著怎麼都不像是一句玩笑話。
“呐;我問你;聽說早川希子的父親被揭發了?”為了不被看出什麼,立刻轉移了話題。
“是啊!的確聽說了。”幸村就這樣笑著;好像沒聽懂我要說的是什麼似的;但是,看那笑容——
早川希子;我為你默哀!不!應該是姓早川的;我都為你們默哀!
“嗬嗬!別把自己搭進去就行!”已經到家門口了呢!
“那麼,就謝謝音夢的關心了哦!”微微傾身——
“明天見!”
按上自己的雙唇;木然地看著離去的背影——
就這麼被吻了?
為什麼沒有拒絕?不是沒有機會的啊!
唉!
真的一切都脫離預想的軌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