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鍾父說,“他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情感,你多擔待點兒!”
“說什麼呢!走啦!”鍾凱不耐煩的說。
“鈴姐姐,誌偉哥哥,再見!”鍾情從書房裏探頭出來說。
“再見!”我衝著她擺擺手。
跟鍾凱的家人告了別,下了樓。誌偉說:“就此別過啊!”
“不行!”我拽著他的胳膊。
“拜托!路燈這麼亮,我不認為你倆還需要我這個燈泡照明。再者,你也得考慮我的感受啊!作為一個失戀未愈者,最受不了的就是看見別人卿卿我我了。”
“你得送我回學校!”我撅了嘴說。
“又怎麼了,你這是?”誌偉研究的看著我,“情緒不對呀!鍾凱,你什麼時候又招惹她了?我怎麼覺得她想扔下你呀!”
“我哪裏知道!”鍾凱道。
誌偉就歎氣,“鍾凱,你看看,我好好的一個姐姐讓你給弄的多麼情緒化啊!趕緊給我擺平了啊!否則,饒不了你!”誌偉擺擺手,出了家屬院,朝另一個方向走。
“又把我往外推,你想幹嗎?”鍾凱沮喪的說。
“我很愛我的爸爸,所以,當看到別人對爸爸不尊敬的時候,我就很不爽。”我指控他。
“我沒有!”
“你有!你剛才說話的語氣很差勁!他隻是關心你,才會那樣說。”
“我隻是對他的關心不適應。何況,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倒也是!這也不能怨你啊!”我歎氣。小的時候,對他關心不夠;到大了再去噓寒問暖,的確讓人不好接受。有著那樣成長經曆的鍾凱,讓人怎麼忍心逼迫他呢?愛畢竟是相互的,我的爸爸和他的爸爸,對愛的表達,畢竟相差了太多,又怎麼能相提並論呢?是我對他要求太高了嗎?“那就慢慢來吧!”我把手伸進他的手裏,並肩走在大街上。
他問:“你剛才真想把我一個人扔下?”聽起來好委屈呀!
“我剛才隻是賭氣!”
“我是說沒出門的時候。”
“啊?啊!哪能呀!我那是做表麵文章。”我抱著他的胳膊,恨不得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
他長長的送了口氣,說:“學會做表麵文章了,跟誰學的這是?”
“你妹妹呀!”話一出口,我馬上捂了嘴巴。好歹他們也是有血緣關係的,我說他妹妹壞話,實在不明智。“鍾凱,那個——我沒有別的意思。你知道的,鍾情她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子!”
“你呀!其實,自那事之後,我就有點兒明白了,有些東西是遺傳的,她的心機應該來自她媽媽。”
“別說得那麼嚴重。但是,有些陰影一時間是很難消除的,讓我一下子跟她親近,我做不到。”
“我也做不到啊!”
“對不起啊,鍾凱!我今天純粹是無理取鬧。大姨媽來了,所以心情不是很好了。”
“怎麼不早說,那肚子會不會疼?”
“呀?女孩子的事你怎麼知道的那麼多?”
“你的情書畫冊裏有寫呀!誰讓我有一個什麼都肯對我說的女朋友呢?怎樣才能陰陽調和呀?”
“啊?具體我也不知道呀!可能是男生女生在一起吧!男屬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