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艾茶雖然臉色紅紅,但還是很堅定的點了下頭。
轟的一聲,達比腦袋有點跟不上節奏,腦袋空空的隻有一句話:茶茶果要跟以寒表白了!
達比自從知道秦一柯可能也在為了給她準備戀人節禮物在忙,就很安分的不再打擾他了。而放學後的時間,她自己也開始拉著淩諾滿平南的溜達,尋找一份合適的回禮。盡管從頭到尾,淩諾都是臭著一張臉,但是達比樂此不疲。
晚上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別墅,吃過飯,淩莫就拎著怨氣重重的達比丟給一臉諂媚的薛麟,每月的例行檢查。
“薛大哥,你是不是什麼地方又得罪淩莫了?”達比被薛麟折騰得皺眉連連,不由得開始毒舌找點樂趣分散怨氣。
“我能得罪他麼我!”薛麟按住達比的手臂,塗了消毒酒精,用力的拍了拍她的手臂:“不吃飯是不是,血管都那麼細,我怎麼抽血?”
“薛大哥,你就是受了淩莫的氣找我出氣的!”達比氣哼哼瞪了薛麟一眼,哀怨的瞥向淩莫:“淩莫你怎麼欺負薛大哥了?怨氣那麼重!”
“沒欺負人的習慣!”淩莫在沙發上翻著文件,頭也不抬的冷哼:“他上個月不小心砸了鷹的時裝發布會,還不了錢給鷹就賣身給我了。”
“呀!這可真是大件事!”達比誇張的怪叫,然後同情的看著薛麟說:“砸了鷹的場,薛大哥你還活著給我檢查,我真是太高興了!”
“嗚嗚,你們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妖孽們,遲早有一天收拾了你們!”薛麟一臉哀怨的瞪著淩莫,看一眼達比,拿出一枚閃著寒光的針尖,笑得陰深深的說:“哼哼,達比乖,薛大哥會很小心的。”
不就是因為點小意外搞砸了鷹的時裝發布會嘛!他薛大少到場已經給她炒作紅得不能再紅了,淩莫那個該死的兔崽子竟然還揪著他不放,逼著他留在平南臨江別墅一個月。很明顯就是找個人陪他呆著,哼哼,被女人甩臉色就拿兄弟開刷!
薛麟一邊咬牙切齒的咒罵著淩莫的冷笑,一邊手腳利索的拿針紮進達比細白的手臂,收了血把占了酒精的棉簽狠狠的按在針口上,惹得達比一陣哀嚎。
“我說,明天就是戀人節了,淩莫你個天殺的還不滾去陪你的張燁妹妹?”薛麟拿出一支試管把針筒的血注到裏麵邊撩撥淩莫,蓋好試管,抱著手鄙夷的看著動都不動的淩莫:“該不是又給張燁妹妹拋棄了吧?”
“這個自然不用你操心,我已經安排好給她驚喜了。”淩莫在文件上寫上最後一個字,合上,嘴角噙一抹純良的關心:“倒是你,明天該去給那個妹妹過好呢?要麼把你分屍,一人分一份?”
“你能不能不那麼惡心!”薛麟橫眉怒目的瞪著淩莫,氣呼呼的轉身甩個背影給他,趕緊的轉移話題:“淩一的身體機能慢慢的有了生命,你有空要多給他按摩按摩。”
“嗯,謝薛博士提醒。”淩莫已經放下文件走過來,看著薛麟給淩一做著專業的恢複按摩,嘴角一挑笑了:“反正這個月你都在這裏,就有勞薛博士了!”
“淩莫!不帶你這樣欺負人的!”薛麟幾乎跳腳,氣哼哼的說:“我回我的地方去,才不要住你這狼窩!”
“狼窩總比你那狗窩強。”淩莫不緊不慢的說,瞥一眼提著手機偷偷溜出門的達比,微不可見的歎氣:“他們都需要你的照顧。”
“恩恩,這樣說舒服多了!”薛麟一邊捏著淩一的關節一邊得意的點頭。
淩莫立身踱步走出陽台,看一眼漫天忽閃忽閃的星星,拿出手機按到一個號碼,頓了頓還是揣回袋子。二月的微風趁夜襲來,把淩莫黑色的襯衣吹得鼓鼓的,除卻沉穩的呼吸,整個人似乎也要融進這溫柔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