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滿鳳說:“老鑫砣,你就推說今天我身體不舒服,不適合接待他。請王副市長另找別的小姐為他服務吧。”
可誰知劉鑫砣一口酒氣,竟主動說:“算了吧,你這些話騙不了他,他原是衝你來的。他是非你莫屬,而我也就隻好再一次挪窩了。”
說著劉鑫砣就起身,並猛一口將剩下的半瓶酒喝了個精光,然後“嘿哈哈”地苦笑了一聲,走了出去。
接下來隻見劉鑫砣還親自去迎接了王麻子。不過那時候王麻子見到的劉鑫砣可成了醉鬼,說話語無倫次、走路都要跌倒。王麻子便隨意敷衍幾句,無暇顧他,轉身也就進了滿鳳的房間。而當他找到滿鳳,照日常的模式,先是抱住親熱,繼是穢言濁語挑逗,再接下來也就是盡可能地把該做的床戲都做足了。
而這時劉鑫砣卻又該幹什麼呢?隻見他跌跌撞撞地在走廊裏直打轉圈,腦袋卻像要炸了般沉重。剛好遇到足浴城一位茶花女,他便帶醉意地招呼她停下,隨即將她帶進隔壁一個旁間。他竟把自己當成一般嫖客那樣,許諾給她重金。而待他們剛進入房裏,他又心不在焉,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人,任憑茶花女如何折騰,他居然一顆心思還停留在滿鳳身上。
剛好隔壁房裏透過一頂連通兩個房間的掛衣櫥邊縫,清晰地就能聽到王麻子糟蹋滿鳳的聲音,這使劉鑫砣更像是一具行屍走肉,都不知自己要幹什麼了。那時茶花女正自己在脫衣服,也吹促他將衣服脫了,可誰知他老聆聽隔壁房裏的動靜,好像自己都沒有要玩的興致。
於是茶花女有些煩惱地追問他在想什麼?而他卻又說,他要服用藥物,於是茶花女隨手拉開床頭櫃從裏麵取出幾片性藥讓他服下,而他似嫌少了,竟自己拿起藥瓶一古腦全吞了下去。這之後,他似乎仍顧不上那茶花女正擺好姿式在等他,一顆心思全在滿鳳身上。恰聞隔壁房裏再次傳來那個男人粗魯地喘息和滿鳳的掙紮呻吟,劉鑫砣如臨其境,牽魂索魄,實在擾得他再沒心思在這邊尋快活。隻見他突然起身,別下茶花女,直接就衝隔壁房裏走去。
本來隔壁房裏那對男女玩得正歡,可不料他撞了進來,於是趕緊停下,並以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他。可誰知他也不打話,直接摸到床邊來,也不知他要幹什麼,隻讓見他的人都嚇了一跳。而他不管那麼多,依然一味地爬上床,也就衝王麻子與滿鳳之間撲了上去。
當時滿鳳大驚失色,忙問:“喂,老鑫砣,你要幹什麼?你是不是喝醉了沒醒過來?”
可劉鑫砣說:“哼,我是醉了,可我幹嘛要醒過來。難道你不是我老婆嗎?可我幹嗎要把你讓給別人呢?我真窩囊啊!”
他說著便想撲上滿鳳的身。此時滿鳳又羞又急,趕忙把他推開。可誰知此時他腦子亂了,又被滿鳳一推,不由就撲在王麻子身上。而此時大概藥物已經發揮作用,隻見他兩眼迷離如醉似癡,而勁頭已近瘋狂,竟抱住王麻子,也全當是滿鳳,竟又親又啃……這可把王麻子惹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十分厭惡,不由怒氣勃發,猛用手一推,再用腳一蹬,隻聽撲嗵一聲,劉鑫砣竟重重地摔在床下。而這一摔,居然也竟釀成命案。當時劉鑫砣扒在地上就再也沒爬起來,而當那床上倆人紛紛下來,急救都來不及,再一摸他的鼻息,卻發現他竟然一命嗚呼了!
這到底是什麼原因?難道這麼一摔就能要了人的命?結果他們也害怕,便報了案,而所有疑團也待公安來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