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賭徒厄運(2 / 2)

劉鑫一時啞言:“這……這張牌不是你掉的,也不可能是我掉的。我便出老千也不可能這麼蹩腳,我可懷疑有人在設套陷害於我。”

“嘿哈,承認出老千了吧。這小仔從不老實,給我揍他!”這回可不等他把話說完,已感覺臉上挨拳頭打了。

何老板一邊揮拳還一邊吼:“哼,你小仔真是狗膽包天,也嫌活膩了,竟敢對我何某人玩虛弄假,偷牌換牌!——弟兄們,先替我扒下他的皮,狠狠揍他一頓,教他今後多學乖點!”

這時候劉鑫才發覺自己的人手已不足與和對手抗衡,而且他在挨打的過程中發覺那個時常站在自己左右,被自己雇來有責任保護自己的保鏢馬某,此時竟成了老好人似的,他隻是虛於勸架,既沒挨揍,也不還手。至此劉鑫也才明白,原來是他借自己的信任和貼身而弄了手腳,他早被何老板重金收買了的。他出賣自己,隻怪自己往常對下屬吝嗇而招怨,也怪自己是瞎了眼睛看錯了人。可是一切後悔已經晚了,眼下隻有認倒黴吧。可憐這一通挨揍,不僅將劉鑫一張秀裏透靈氣的臉揍歪了,而將全身筋骨都折斷好幾根,直使後來送往醫院緊急搶救,再住了三個多月院,才保住性命,可仍歪了一個鼻子缺了幾顆門牙,尤其背也駝了,從此挺不起來。

這次遭遇,不光人被揍殘,而所有帶去的賭資也被何老板一夥人搶掠一空。幸虧他闖蕩江湖多年,手頭有些積蓄,待康複出院後還有後備資金,仍可搞些營生。於是他才沒至於完全頹廢絕望。

隻是日後生活雖可延續,卻也遇到一個重大問題。那就是他的軀幹已經挨揍變形,也許自己看不見自己的尊容,可別人在看他時都搖頭晃腦,那真是一副四不象的醜模樣。由此若幹年來,他想娶一個老婆安一個家,想過一種平平淡淡的生活,可竟就沒有一個女人願意嫁給他。有些女人雖暫時肯同他上床,可都是為了圖他的錢,一完事翻身轉臉就走人。為此他可苦惱了很長一段時期。

直至後來,他幹脆將這種自悲轉化為一種仇視和發泄,既然討不到老婆,那化錢便專為了玩女人。而日子長了,他認識的女人已很多,這時他才又想到,光化錢在女人身上可會使自己家資掏空,支撐不起,不如換個法子,倒拿這些女人盤算盤算。他猛然想隻要由自己起個頭,將她們組織起來幹點啥,或可養活這些女人不說,更可為自己重鑄財富。於是他首創發明,便雇傭那一幫女人開辦洗頭房、按摩店,名義上是休閑、理療、保健,實際全都是********服務。再後來逐步升級,才最終開辦了這家頗具規模在洪城都有些影響的“紅粉足浴城”。

事情說到這裏,那紅粉足浴城的真正鼻祖就是劉鑫砣了。不錯,劉鑫砣打從開辦洗頭房、按摩店到足浴城,他都幹色情營生幾十年,幾乎可以說伴隨我國改革開放幾十年。改革開放是發展國家,而他投機鑽營,弄出這麼個色情行業,可也真讓他個人發大財了。於是他樂此不彼,一幹幾十年,從黑頭發都幹到了謝頂。直至五十多歲上了年紀,他仍老當益壯地打算繼續幹下去。

可忽然有一天,紅粉足浴城新招來一個女人,也正是隨著這個女人的出場,才似乎注定劉鑫砣行將退場以至暮日西歸、壽終正寢,而紅粉足浴城也才轟然易主掀開新的麵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