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掃黃打非(1 / 2)

淫雨亂性撲閨房,門戶失禁疑浸床;

穢風變態勝色狼,吹裙襲肉透春光。

桃花落瓣人毀妝,紅粉下流染泥漿;

誰若走穴非分想,陰溝翻船風流帳。

原先人們形容洪城不過是屁大城市,街窄巷小,貧民窟多。可現在,誰再這麼看就是鄉下人進城,沒見過世麵。如今洪城變化可大啦,從地域無邊界的擴張,到高樓大廈聳立雲霄,更有街道繁華似錦,以及人文設施的輔陳出新、優化亮化;——嘿,現代人來逛洪城,要麼眼花繚亂,要麼暈頭轉向。

不過發展歸發展,變化歸變化,該肯定的地方誰也不能否定;隻是,透過這片繁華,卻發現有些地方雖然換妝易容甚至更名,可民俗依舊,世風未改。在洪城曆來有個現象,就是穿製服的民警到處都是,而三隻手的小偷也無處不在。市民們要坐公交車或徒步過天橋地道,隻要口袋稍不捂緊,必然就被小刀劃破或直接被人掏空;而若誰生活小康想圖方便買個電動車騎,那隻等停下來,眨眼功夫便電瓶不見了或整個車也可能人間消失。

當然按照物質不滅邏輯,它也不會完全消失。——如果隔幾天你再到下水巷或半邊街去找尋,或許那裏就能撞見你這丟失的電動車的影子。不過說是“或許”,而非一定,因為狡兔三窟,像那些盜賊,事實上除了上述地方銷贓還有更多不為人知的地方在交易,等你有那閑功夫去找尋,而他們還沒閑功夫在哪兒等呢,他們往往是偷來快,銷贓也快!

總之在洪城,諸如此類種種現象是非常惡劣。這可也不是誰有意給它臉上抹黑,事實上那裏的盜賊猖獗,已經弄得人人自危,走到哪裏都提心吊膽,便呆在家裏也會患得患失,坐臥不安啊!

然而除了盜賊,在洪城是不是還有什麼名堂?答案是肯定的。再舉個例說,無論從前還是現在來洪城,一下火車便會被一群婦女攔住問:“老板,住旅館麼?叫小姐麼?”

見男的都稱老板,這是一種帶引誘的奉承。而被人稱謂老板似乎腰包裏的錢就該撐起來,不神氣也得神氣。於是男人問:“叫小姐……怎麼叫?”

婦人馬上詭秘祟祟說:“十五元按摩,五十元嘛還能那個……”

至於那個沒說出來的話究竟什麼意思,暫且不做討論!值得玩味的是在洪城原有一座濟公橋,現在隻改了一個字叫“雞公橋”。這“雞公”什麼意思?這可更有玩味了。據說來這裏的男人都有不良嗜好,或酗酒,或吸毒,那真是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有時候男人們還靠服用偉哥提起精神,那雄起的勁頭似乎還真如打鳴的公雞。當然“雞公”說法帶有人們一定的鄙視和辱罵,可相對地說,既有“公雞”便有“雞婆”,所謂“雞婆”者(同樣也是侮辱人的稱謂),卻指那些賣春從娼的女人,用文明一點的稱呼即茶花女們。那麼請看這些人,——先瞧那些男人,因為食用藥物(偉哥)的作用,往往是臉膛發紅,渾身牛勁,而出入的場所,要麼是桑拿洗浴中心,要麼是按摩洗頭房裏……顯然他們扮演的就是“雞公”角色;而“雞婆”者,卻是那些應召小姐。再瞧那些洗浴中心或按摩店的小姐,或倚或坐,或躺或仰,個個是袒胸露腹,撅臀弄腿,每見客來或客過,往往是眉飛色舞,媚態萬千,攝人心膽,勾人魂魄!——嘿,觀瞻這一幕,可也算是現代都市裏的一道“獨特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