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恬悅坐在咖啡館裏,一直到下午才回去。
就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下午。關於恒光總裁,東澤市最大影響力人物,宗政煌的妻子出軌市立醫院醫生的消息便從網絡,電視,報紙,雜誌上鋪天蓋地而來。
雲恬悅將車子開進了院子,有氣無力地下了車。一抬頭便看到李嫂和幾個傭人齊刷刷,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看到雲恬悅進來。更是戰戰兢兢,眼神瑟縮。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兩個孩子!?”雲恬悅腦子胡亂一想,嚇壞了。急急忙忙地衝到屋子裏去。一邊跑,一邊喊道:“楚鈺!楚嬈!你們在哪裏?”
可聲音隻在空蕩蕩,豪華富麗的客廳裏回蕩。
兩個孩子被私人老師帶去了後麵的花園上課,此時,整棟家宅的房子裏,隻有雲恬悅和宗政煌。
他坐在沙發上,身上穿著平日裏穿的簡單毛衫和亞麻長褲。他雙肘放在膝蓋上,手輕輕地交在一起,放在唇邊。眸子沒有焦距,看著空氣中的某一點。瞳仁中的情緒更是莫測,薄唇緊緊地抿在一起。
周身撒發著內斂,冰冷,盛怒!
雲恬悅停下叫喊之後就看到了這樣一幕,她心裏忽然咯噔一下。心自然是有些發虛,但還是壯著膽子問道:“怎麼李嫂和傭人都在外麵站著?發生什麼事情了?楚鈺和楚嬈呢?”
宗政煌緩緩地站起來,一步步地走到了雲恬悅身邊。他周身氣勢威壓,緩緩逼近時,雲恬悅甚至覺得周遭的空氣都徒然稀薄了起來。
“你…怎麼了?”她皺眉問,語氣微微發顫。
他一言不發,陰冷這一張臉。步步逼近,雲恬悅步步退縮,但終將無路可退。他唇角輕輕揚起。
“你很能耐。”
雲恬悅睜大了眼,“你說什麼?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不明白?”宗政煌語氣微微上挑,眸子輕微地眯在一起,忽然右手擒住了她的左手。將她使勁一拉,便拉進了懷中。
“你是在裝懂還是真的不懂?”
“你說明白一點,不要模棱兩可,我領會不到你的意思。”雲恬悅擰眉,十分不悅。今日心情本來就不好,回家還要看你陰陽怪氣。實在憋屈。
“去哪裏了?”
“出去了。”
“你去哪裏了?見誰了?到現在還不說嗎?”宗政煌咬牙,對她這樣“寧死不屈”掩藏的態度更是厭恨。
“你監視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會監視我!你從來都沒有信任過我,所以才讓人跟著我,什麼保護我的安全,全都是假的。你隻是想看看我有沒有在外麵和男人在一起。你這樣有意思嗎?與其這樣,你還不如像五年前一樣把我關在酒窖裏算了!”雲恬悅忽然瘋了一樣嘶喊著。
他為了將自己囚禁在身邊,將秦朗害成那樣,這一瞬間,她恨死了!
“你去見秦朗了是不是?你去見了他,回來就給我發火?是不是你們舊情複燃了?是不是他許諾要帶你遠走高飛?是不是?!”宗政煌抓著她的肩膀,聲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