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永隆,唐雀坐在靠窗戶的位置。裹緊了身上的薄衫,遠遠看去,她消瘦又憔悴。
“阿雀,我可以這樣叫你嗎?”楊旭坐在她對麵,緩緩出聲音。
“可以啊,我才十八歲,比你年紀小多了。”
“你找我是不是要問宗政曄的事情?”楊旭擰眉問道。
唐雀不可否認地點點頭。
“他的身體……”唐雀看著楊旭,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
“他現在已經有了早起肝癌的跡象,長時間喝酒,對肝髒的傷害特別大,對胃也傷害很大。”楊旭如實告訴了她。
“你說怎麼辦?藥膳還是住院手術?”唐雀緊張地望著楊旭。
“這些都是外在的,這都不是問題。最主要的是他的心。如果他一心求死,這樣的節奏下去。不出一年,他的的身體肯定會垮掉!”楊旭擰眉說出了嚴重性。
一心求死!
為什麼是一心求死?
他難道就這麼不活下去?他不要楚妍楚澈了?也不要自己了?
太殘忍了!雲沫殘忍地扔下了他們,現在宗政曄又要扔下自己。扔下所有,隻是為了去找她?
“所以,你明白嗎?”楊旭問。
“你讓我明白什麼?”唐雀嘴角扯出了一抹無奈,悲傷,自嘲的笑容。
“將他拉出來,從越走越遠的路上拉回來。”楊旭深切地看著唐雀。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他根本不是我能拉回來的。”唐雀的冷冷地諷刺著自己。
他要是能被感動,要是能被拉回來。自己為何還會在這裏…問楊旭怎麼才能讓宗政曄身體好一些。
何其悲哀!何其悲哀啊!
談話最終陷入了沉默,楊旭不知道自己說什麼才能改變一下現狀。最後發現,自己是在無能為力。
“你如,你和雲恬悅,還有煌少說一說這件事情。”
“我不想去找他們。”唐雀淡淡然地搖頭,自己的事情,她不願意讓雲恬悅插手太多。
“可是,也隻有他們,才有辦法了。”
畢竟宗政曄能聽進去話的人,除了已經去世的宗政百立,也就隻有宗政煌了。
“如果你不去,我去好了。本來我就打算和宗政煌說這件事了。”
“那就謝謝你了。”唐雀朝著楊旭勉強微微一笑。
楊旭歎息了一聲,“我們和曄從小認識,玩到大。他從來都不是個冷血無情的人。你對他的好,他肯定是看在眼裏的。隻是雲沫始終是他無法放下的人。我希望你能和他說說話,因為你們之間的問題隻有你去主動了才可能解決。如果你不去主動,宗政曄是絕對不會主動的。”
“謝謝你,楊旭。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唐雀告別了楊旭,下樓和司機一起回了家。
回去的時候,保姆告訴唐雀,宗政曄剛回來沒多久去了書房。似乎心情不好。
去看了雲沫,所以心情不好嗎?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想到楊旭說的話,要交流嗎?如果自己不主動,恐怕永遠都等不到宗政曄主動了。如果主動一下,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結果。耳
如果沒辦法了,這個方法並非不能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