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向下,略微一摸,臉上的笑容瞬間綻放。急忙將枕頭下的東西拿出來,撕開戴在了早就火熱的昂揚上。
她身子柔軟,略微分開了雙腿抬起腰身。身子一沉便進入。
她不舒服,皺眉嘟噥:“誰啊!拿棍子打我!”
“小悅悅喜歡被打嗎?”宗政煌嗓子沙啞,進入之後就不敢動,問話的時候才略微進進出出,也是忍耐的難受。
雲恬悅雖然皺眉表示不舒服,可嘴巴去而一言不發。顯然是舒服的,她的麵頰上出現了兩朵紅暈,如晚霞一般讓人眼眸繚亂。
終究是喝多了,一晚上雖然哼哼唧唧沒停歇。也是沒有意識清醒,也或者清醒了一部分,結果發現自己做了chun夢。便也順其自然了。
與雲恬悅來說,偶爾也會做chun夢,今晚上就當是打雷下雨,喝了點小酒,做了一場chun夢,也算是美好了。
這是宗政煌最後一聲低吼之後,她意識朦朧中看到了一張刀削斧刻,棱角鋒芒的麵容。
恩,不錯…這次chun夢的男主角還很帥,而且很真實。不過這人有點麵熟嗷…雲恬悅還未來得及細想,就被疲倦和困乏拖入了睡眠的深淵之中。
一晚上沒做夢,睜開眼便醒了。
首先她聞到了酒味,輕輕嗅了嗅自己身上。有點臭,看來是喝酒了。緊接著就感覺到下麵酸,嫌棄被子一看自己竟然精光!難道做chun夢還將自己的衣服脫光了?簡直不可思議!
這也太真實了吧!
身側動了一下,雲恬悅緩緩地,慢動作扭頭看了看。
一聲尖叫如利劍一般刺穿了雲宅的寧靜。她的尖叫讓宗政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皮膚發紅,麵色也泛布紅暈。呼吸急促,似乎十分難受。
然後再嗅了嗅,發現是酒味。他不是對酒精過敏嘛?難道昨晚上兩人喝酒之後,自己酒壯膽,然後在半睡半醒之中將宗政煌給辦了?
辦了?
自己居然上了一個男人?!
其實雲恬悅腦子裏也想過是不是宗政煌把自己辦了?但是一想到每次他喝酒過敏就會躺在床上,十分痛苦。那麼痛苦估計也沒什麼興致幹這事情。
那肯定是自己了,低頭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再看看手臂上精壯的小塊肌肉。
更加肯定了,想自己在美國兩年多,真可謂鍛煉成了女漢子。所以上一個男人更不在話下了。
宗政煌一直在耐心地等她的反應,甚至為她每一種反應都準備了說辭和態度。
要是讓負責,馬上就可以簽字結婚。
要是要錢,黑卡給她隨便刷……
要是哭鬧上吊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
宗政煌想到了所有的可能,想到了所有的雲恬悅扭頭,目光如烈士就義一般堅定而充滿了毅力。
“我負責,你說吧。”
“恩?”宗政煌一愣,從床上起來十分不解。
“我睡了你,我負責。你要怎麼樣?”
“……”
宗政煌被雷了,外焦裏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