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煌忽然一愣,心裏竟然有些緊張,連著喉嚨都有些打結。一般老婆問這個問題之後,肯定伴隨著家庭暴力。
他腦子告訴運轉了一圈,然後眯著眼睛笑道:“自從有了你,就隻有你一個人了。”
“那以前呢?以前肯定有吧。”
也難為她裝滿酒精的腦袋瓜子裏還要思索如此複雜的問題。
“以前是以前,但有了小悅悅我就再沒有了。”他十分正色,嚴肅認真,態度端正誠懇。
“那你多少個女朋友在你那張辦公桌上…那啥…那啥~!”她擠懂眉眼。
大腦思維跳躍好像坐著火箭,宗政煌已經完全不能接招了。
索性保持了緘默,辦公桌…
他腦子裏忽然就冒出了他和她以前在辦公桌上激情澎湃的畫麵,那時候的她雖然外表冰冷,性子冷淡。可在床shang。卻潑辣,激情。帶著發泄,帶著一種恨意,愛的熱烈而激昂。
有的時候,她攀附高峰時整個人似乎都放空了。
放空以後有那麼幾分鍾的時間,她喜歡蜷縮在自己的懷中。肌膚粉紅,眉眼柔順,少了淩厲和尖銳。如真正的一個小女人對自己的丈夫充滿了依賴和依靠。
不過時間很少,她理智智商全部回歸以後。就會迅速穿戴好衣服,帶著冰冷和決絕轉身走開。
好似,自己隻是一個發泄的工具。
她眉眼嫵媚翻飛,紅唇微嘟。紅彤彤的臉頰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吻下去。可又不敢隨意褻瀆了她渾身清洌純澈的氣息。
“除了你,沒有人了。”他聲音叮咚清澈,輕聲回答。
確實除了她以外,再也沒有其他女人了。
“噢…”好像有些失望,她輕輕回了一聲。然後閉上了眼睛,在床上翻動了好一會兒,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拱了拱身子,卷著被子抱在懷裏,舒服地哼哼了幾聲。
好半天,床上的人一動不動。
等他湊近時看了看,她已經整個人陷入了深睡中。
她看著睡得安穩,可緊緊閉著的眸子睫毛微顫,手放在胸前做出了防備的姿勢。鬢角柔軟的碎發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子,晶瑩剔透地在燈光下發著碎鑽一般灼目的光。
宗政煌起身走到了衛生間,將毛巾弄潮,絞幹。回到她的床邊,用微冷的毛巾將她額角的汗珠輕柔擦拭掉。
手指將她散落在麵頰上的亂發攏到了一邊,扯了一邊的毯子蓋在她的背上。拉好了窗簾,調好了室內適度控製器。最後走到床頭櫃前的燈盞前,輕輕將燈盞的光調到了昏暗不刺眼的亮度。
她有起夜的習慣,要是晚上墨黑會摔倒得。
——
宗政煌推門從雲恬悅的臥室裏出來,發現詹森正站在門口。
臉上有些凝重不安,見他出來了才走上前去。
“少爺,老爺子讓您去書房一下。”
爺爺?這個時候找自己嗎?看來他們也都從曄的婚禮上回來了。
“知道了。”他回答了一聲,轉過方向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