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說,女孩子的身子應該給丈夫。”她低垂著頭,聲音細弱。提及母親,語氣裏有說不出的傷痛。
諾達的辦公室,又陷入了靜默之中。
“好!”他忽然起身,渡步到雲恬悅的麵前。一米八幾的昂藏身姿站在隻有一米六幾的雲恬悅麵前,如一座高山般,遮擋了滿室的清華,也承諾為她鑄一堵遮風避雨的高牆。
一個“好”,許下了後半生的所有承諾。
“既然做了我的女人,你就該知道你逃不掉了。這一生,都是我的人。”他冷漠霸道,結實有力的手臂將瘦弱的她圈入懷中,以一種絕對霸道的姿態將她攔腰抱起。
朝著辦公室隔壁的套房走去,這間套房是供他工作累的時候休息的,當然,有時候也會有一些女人來住一日半日。
今晚,就在這裏吧。
懷中的人在害怕,閉著眼睛,拳頭死死地攥緊在一起,骨節泛著青白。
“結婚協議還沒簽,今晚看你的表現了。”
他將她放在床上,輕聲說。
雲恬悅抬起頭來,逆光站在床旁的宗政煌渾身光亮灼目,身上白色的襯衫精致貼身,周身的氣質華貴桀驁。
她起身,跪在柔軟的床上。伸出手開始解他襯衫上的扣子,他胸前結實的肌肉一點點地露了出來,接著是緊實的小腹出精巧漂亮的腹肌。襯衫從他的手臂處褪下,她習慣性地要將襯衫折疊整齊,可才碰到領子上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拖延時間?”
不是,她急忙搖頭。
他鬆開她的手腕,睥睨著跪在床上的她。
這是她的第一次,她緊張,害怕,傷心。所有的負麵情緒在心裏翻滾掙紮,卻必須去接受這一切。
“好了,我來。”他的話從天而降,突然而無防備。
她驚詫地抬頭,便覺得他朝自己壓來。
他在床上是個極溫柔的人,手緩緩拂過她的麵頰,如同在哄小孩子一般安撫她的情緒。唇落在了她的眉心,她僵硬了一下,卻沒有躲閃。
向下,意料之中的柔唇。
她太緊張了,十八歲。初吻卻在這個時候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連帶著初ye要也給。
“我不怕,不過我什麼都不會。你要教我。”她忽然開口,然後抬起眼睛看著宗政煌,眸子清澈見底。
他唇邊笑容一刹,讓一室風華遍地。
“好。”
沒有過多的話,他便拉著她的雙手為自己鬆開腰間的皮帶,褪去褲子。這些都該是女伴,不,應該說是妻子該做的。
他,認定了她!
她的手冰涼,褪下褲子的時候不小心觸到了他的腿。溫熱與冰涼碰觸在一起,她不由想收回手去。
可是他好像洞悉了她的意圖,大手覆蓋在她冰涼的手上,聲音因為yu望,有些沙啞。
“不要停下來,繼續。”
她便順從地繼續了,褪去了他下shen的衣服,宗政煌也動手,三下五除二將她脫了光。
兩人坦露相見,雲恬悅忽然不那麼緊張了。她揚起唇角笑了笑,如春風拂麵,楊柳花開一般。
“笑什麼?”他問,麵色無波,瞧不出喜怒。
“其實這筆買賣,是你虧了。”她的眼神裏透著一些歉意。
“不虧,你家世相貌與我剛好,娶了你我不虧,畢竟一個成功的商人,是需要一個家庭來維持形象的。”他說的理所當然,略減輕了她心中的一些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