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宅子裏的人都以為少爺是純良生意人,黃金男人。可他也有隱匿的身份,比如說坐擁亞洲軍火一半,比如說擅殺戮。
“少爺!”詹森跪在了地上,哀求地望著宗政煌,唇角蠕動,想說求饒的話,又怕暴露了身份惹得少爺更不開心。
宗政煌眼神薄冷,抬眸越過一站一跪的人,也一句話都沒再說。
張嫂沒見過這樣的少爺,好久都沒回過神來。
“怎麼了?你剛才為什麼要跪下?”張嫂語氣略鄙夷,最是見不得下跪的男人。
“你今晚就走,有多遠走多遠,再也不要出現在東澤市,也不要出現在少爺的麵前。”詹森起身後和變了一個人一樣,那陰冷複雜的眼神死死盯著她的臉,手抓著張嫂的手腕就朝外麵拖走,全不顧撞倒的椅子。
走!走的越遠越好,永遠都不要回來…這樣你才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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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來的時候喝了幾杯酒,味道甘醇淩冽的伏特加還在唇齒間滋味橫竄,酒精好似在身體裏躥出了一簇小火苗,身體某處的燥熱略一張揚,便在身體裏呼嘯而起了狂風一般的yu望。
他有些煩躁這樣的失控,隨手將Gucci西裝仍在地上,手微一用勁就扯開了領帶,解開脖頸處的襯衫領帶。
敞開的領口,瞬間暴lu出了他那精致完美的鎖骨。將襯衫的袖子卷至手肘處,露出的半截修長完美的小臂,肌肉略微膨脹。性感,絕豔剛剛合適。
手踟躕了一下,還是放在了手柄上。掌心摹了好幾次手柄上的花枝紋路,才最終朝下壓下。
門,竟然開著。
他的意料之外。
屋內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可又什麼差別。或許是他許久未關心了吧。
“你來了啊。”她推開浴室的門,身上隻裹著一件天藍色的浴巾,手裏拿著同色係的毛巾一點點地擦拭潮濕的頭發。
宗政煌沒說話,眼神帶著濃重的壓迫感看著眼前的女人。若是其他人,早就語無倫次,說不出話了。但她似乎…不那麼在意自己所說了。
這個失憶,看來是打算玩長久了。
好在自己的生活長時間波瀾不驚,也算是有了樂趣。樂子來了,玩玩看嘛。
想到這裏,他臉上的笑容如日光一般灼熱撒開,讓一室的清冷瞬間溫熱了起來。
對著鏡子吹頭發的雲恬悅,自始至終都沒有收回自己的餘光,任由它肆虐地將宗政煌的一舉一動收歸眼底。
他真的很漂亮,一個男人若是漂亮來形容必然已帶著女氣了。可他沒有,殺戮讓他周身染了一層寒霜,冰冷,人血鑄造的堡壘,常年累月的健身讓他肌肉壯碩,體格更是完美,更重要的是他的頭發……
“你頭發很長啊……”雲恬悅忽然忍不住吐槽了一聲。
對著鏡子,忽然一笑。扯了一根梳妝台的皮筋,左右纏繞了一圈一個小小可愛萌萌噠的小辮子紮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