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無極玩味地笑著說:“看不出你說謊的本事倒是不錯。”
如月冷笑以對:“本宮也看不出你這麼卑鄙無恥。”
不以為意地笑笑,殷無極說:“你激不了我了,還有,以後你可以不用自稱“本宮”了,因為你不再是。”
存心激怒他,如月泛起一個邪惡的表情:“如果你想每天都聽本宮說話,那你就留下本宮吧!本宮會如你所願的。”
沒有人知道殷無極是何時動的,又是什麼時候來到她身邊的,如月隻感到眼前一花,人已在他的懷裏,唇隨即被侵占了,灼熱地男性氣息鑽入她的神經,她抗拒著,而他也沒有堅持地放開她,前後過程隻有短短的幾秒。
隻不過惡魔在她耳邊戲謔地低語:“如果你不介意我吻你,那你一天說一千次我也沒有意見。”
如月氣得臉發紅,壓抑著想抹去嘴唇上殘留氣味的衝動,而殷無極則眼神轉暗地盯著她看。
她太熟悉這種眼神了,禁不住往後退,殷無極輕笑:“知道怕了?”
他倒是不急著占有她,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好,他可不會笨得以為龍允司會輕易地把他的女人讓給他,不要說是心愛的女人了,就是一般的妃子也容不得尊言掃地般地羞辱。
如月昂起頭:“你以為這樣就會得到我?做夢,他不會放過你的!”
把玩著她一縷發,他回答:“我知道,那又如何!”
這人真是狂妄至極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把握?如月深思著,心也慢慢地往下沉,這次她能度過嗎?
“女人,與其擔心不如想著以後如何和我相處,試著取悅我,不會過得比以前差,那種奴仆如雲的生活我一樣可以給你,而且,我可以今生隻有你一個女人。”
殷無極如此說道。
如月皺起眉頭:“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跟著你?”
放聲地大笑,絲毫不把她的掙紮放在眼裏:“憑你現在在我的地盤上,憑你現在憑我宰割。”話語消失在他們貼近的雙唇中,不理會她的拚命捶打,他堅定地吻著她,甚至不在意在場還有幾名手下,幾人悄悄地轉過身子。
瘋狂地吸著她的雙唇,他試圖讓她張開嘴,但是她毫不退讓,也不動了,任由他吻著,隻用一雙冷眼瞪著他。
殷無極勾起一個邪惡至極的笑,在她唇上用力的一咬,如月下意識地張口,他不失時機地侵占進去,尋著她的舌共舞,逃無可逃之下,如月又開始掙紮,他怎能這樣?這是最親密的人做的事。
無法撼動他壯實的身子半分,如月被他緊緊地禁錮在懷裏,雙手被他單手製在身後,這時她才感到兩人之間實力的差距。
他狂熱地吻著,照理說被這樣一個長得很不錯的男子吻,大多數女子都不免會動心,但是如月隻有一種作嘔的感覺,她討厭掠奪,除了龍允司,她討厭任何男人的親近。
無法抗拒,但不代表她屈服!殷無極的唇已來到耳後,尋著那最敏感的地方,輕舔著挑弄,企圖勾起她的情欲。
越難征服的女人滋味越好,他不禁期待起來。
直到嚐到鹹鹹的味道,殷無極才放手,怒道:“為什麼哭?你還在為他守身?那我就讓你早點死了這條心。”
他一把抱起如月往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