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允司情不自禁地上前從背後擁住她,把頭擱在她肩上,聞著她的發香,低沉地嗓音響起:“皇後真像是花仙子一般清麗。”
如月靠著他的身體,甜蜜地說:“臣妾以為皇上把臣妾定為禍水。”
龍允司親呢地伸手捏了她粉頰一下:“你呀,就是一張利嘴,叫朕好不生氣。”
如月轉過身子,雙手攬過他的頸子,唇湊上前輕語:“皇上不就愛臣妾這樣嗎?哪天臣妾對皇上百依百順了,皇上或許都不習慣了。”
他們的唇隻有堪堪一寸的距離,龍允司嚴重懷疑這個小女人是故意挑逗他,他是無所謂的了,隻是她確定自己還能承受嗎?
壞心地拉近兩人的距離,龍允司輕輕地啜著她的櫻唇,同是滿足地輕歎,她究竟是有著何種魔力,讓他愛不釋手,還引得多方才俊為她神魂顛倒。
他慶幸他是合法擁有她的那個人,其實這樣說也不對,他們心知肚明她並不是真正的皇後,隻是天意如此,他不想再為了無謂的自尊去抗拒心中的感覺。
晚霞映紅了半邊天,炫麗的霞光下,一對情侶相擁在江南的暮色中,花兒、蟲兒害羞地閉上了眼,為著那千古的纏綿,久久不歇。
纏綿過後,如月趴在他的胸口,手指卷著他的發把玩,她喜歡看他散著發的樣子,那好似在她麵前他放下了防備,愛上此刻親呢的感覺。
略抬起頭,如月柔聲問:“皇上為什麼不到刺史府?偏要來這個地方?”
龍允司把她側摟在懷裏,麵對麵望著:“朝中沒有人知道朕來江南,隻道是抱恙,去刺史府不是召告天下皇上說謊嗎?如若知道朕此刻躺在皇後的芙蓉帳中,那朕就成了有名的色君了。再說,朕說過三年不見飛鳳的。”
如月哂笑道:“臣妾該死,讓皇上當了一回昏君。”
製止她不安份的玉腿,龍允司警告地看了她一眼:“你知道這次你惹了多大的麻煩嗎?”
如月耍賴道:“皇上不是來收拾爛攤子嗎?”她在試探,其實她並希望他介入,隻是這是個男權的時代,他的男人要收回成命,那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了。
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下,龍允司開口道:“朕在這裏頂多再兩天,朝中事務繁忙,母後年歲大了,也頂不了多長時間的。”
如月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他的意思是讓她繼續留在這裏?真是君心難測啊!
龍允司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威嚇道:“皇後回去以後,太後可要罰你了,捅了天大的摟子,還要勞煩她忙於朝政,你知道她有十年未過問朝政之事了。看你以後不敢再囂張,少了太後撐腰,你在朕這裏再也成不了事。看朕怎麼治你。”
抵著他的額,如月壞笑:“那臣妾就征服了皇上吧!”
也學她親呢地靠著,龍允司低語:“也許朕早就你被征服了。”否則以她大膽的行徑,早就可以廢後了,這個小女人真不知道害怕,也不知感恩三呼萬歲,還敢與他玩,不過他喜歡這麼一個不怕他的女人。
如月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推開他,狀似生氣地說:“你一定是來江南找你的老戀人柳無豔的吧!隻不過順便救了我罷工了,還說得那麼動聽,我差點被你所騙了,剛才好一會工夫你去哪了?”
看著她醋意橫生的樣子,那副母夜叉似的表情,龍允司心想:怎麼還是那麼可愛?
龍允司雙臂交叉,閑閑地說:“朕有老戀人嗎?朕怎麼不知道?”
用手狠狠地捏了他一下,還敢裝,她才不信他不知道柳無豔的下落。
龍允司邪笑一下,湊到她耳邊說:“朕倒是見到了皇後的新戀人。”語畢他大笑起來,惹來如月一陣暴打,竟敢調侃她。
笑鬧了一會,龍允司攬過她的身子,安放在懷中,雙目直視如月,正色說:“朕的確早就知道她在這裏,如果真的在乎就不會讓她在女肆呆著,真的那麼在乎,朕不會輕易地放過她,要知道愛之切,恨之切!朕隻是不想回憶那種恥辱罷了。她對朕已經再沒有任何意義。也許朕從未愛過她,隻是年少輕狂,隨波逐流罷了。反之如若是皇後做了對不起朕的事,特別是有了其他男人,朕一定會殺了你,也絕不會讓你委身於別的男人。這樣說,皇後明白了嗎?”
如月白了他一眼,皺眉道:“你這個人,連表白也是這麼好麵子,放不下皇帝老爺的架子。”
龍允司揚揚眉:“朕有表白嗎?”
雙手又撲上去,如月又咬又啃道:“臣妾說是就算是,在這裏我最大。”
龍允司莞爾,這個女人真是越發的無法無天了,都是他縱出來的。
不過寵女人的感覺是真的不錯,天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