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三月一日,春日的陽光,明媚的早晨,內蒙古草原“諾門罕戰役遺址”紀念館。
此時兩個青年正漫步在這草原上的紀念館當中,其中一個戴著眼睛很老成的樣子,“老夏,這坦克感覺很薄嘛,能擋子彈不。”戴眼鏡的青年回答道:“這是蘇聯的BT-5坦克,裝甲有15MM,應該能擋得住。”,“哈哈,這怎麼有80式坦克啊,是不是穿越啊。”,“這是紀念館湊數的,你看那A5,100高炮,曰,連62炮塔都拿來了。”,“老夏啊,據說這裏的草地裏還埋有以前留下的炮彈,炸彈哦。”,“有個P啊,早就清場了,被你碰到那是見鬼了。”,“哈哈,那我們就去找找吧。”
旅行的兩位青年在這廣闊的草原紀念館上走著看著說著照著玩著,青春的活力,讓著其他遊人唏噓不已。“老夏啊,走我們去挖挖找找玩玩,看這地下還有啥寶貝不。”戴眼鏡青年的朋友肩扛著把鋤頭和鏟,手裏還拿著個不知名的儀器蠱惑道,“你手裏拿著的是什麼啊,準備去哪挖墓啊。”,“哈哈,這是哥搞的地下金屬探測儀,老外經常玩的,哥弄來的,走,我們去探探玩玩。”,“KAO,小心紀念館的告你破壞他們草皮啊。”,“管他呢,我們到遠的地方去就是了。”。
被蠱惑的戴眼睛青年,鬱悶的陪著他的朋友,正拿著那儀器到處亂跑,“好了沒有,太陽正當午,熱死人了。”,“急什麼,再看看,不是找到很多寶貝嘛。”,戴眼睛青年鬱悶的看著背在包裏的探到的廢鐵,“這都啥寶貝,哥是來旅遊的,不是到內蒙古草原上收廢鐵的。”,這時儀器突然滴滴聲的叫了起來,“老夏快看有寶貝哦。”戴眼睛青年白了他朋友一眼,他知道他的好兄弟又要給他增加負重了。“好了,我來挖就是了。”他的朋友歉意的說道,一分鍾,兩分鍾......十分鍾過去了,“咦?怎麼還沒見啊,看來很深啊,挨碰到了碰到了,老夏你也來幫忙。”鐺,這時兩人手忙腳亂起來,一個鐵的帶有尾翼的渾身鏽蝕的物體出現了,“老...老夏...,這不是炸彈嘛.....”,“別動了!趕緊去找人報告處理,我來守著。”,“好...好的...”,慌亂的青年趕緊跑出了小坑,找人去了,可不知道是怎麼的一個石頭被他踢著反彈到了彈體上,戴眼鏡的青年也已站到了坑邊,他大概在想這炸彈放了七十年了,沒那麼危險了吧,可上帝似乎開了個玩笑,炸彈的定時儀已經啟動了。轟!“老夏!”疾馳的青年聽到了爆炸聲,當他返回時......
翌日,內蒙古軍區的工兵部隊在這附近不斷的搜索著,嚴防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可故事已經發生,命運向著曆史的另一個可能開始了。
“啊.......我這是怎麼了,我的胸好疼啊......”。“列斯基可夫同誌,您終於醒了,您沒事吧?”,“列斯基可夫同誌?”我混亂的腦海中感到了一絲不妙的感覺,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胸口的悶重感讓我十分難受,這時一個外披白大褂內穿著蘇聯1935式軍服的醫生出現在眼前,“列斯基可夫同誌,您感覺怎麼樣?”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列斯基可夫同誌,您現在正在受傷,請不要劇烈的運動,好好休息,您已經清醒,很幸運爆炸的衝擊波隻是讓你胸部有些內傷,修養幾天就好了。”,“醫生同誌謝謝你。”張嘴而來的俄語讓我大腦已經運轉不了。胸部劇烈的疼痛,隻好讓我閉上眼繼續休息了。
“列斯基可夫同誌,您的身體好了啊,感謝斯大林同誌。”,“謝謝您,卡裏諾夫同誌,多虧了您這些天的治療,我的身體已經痊愈了。”,“首長同誌,我看您還是多休息檢查檢查吧。”,軍醫卡裏諾夫同誌勸道,“不用了,我相信你的醫術。”,在我修養的這些天裏,我已經把我所在的環境情況搞了清楚,我現在是蘇蒙遠東第五十七特別軍第四坦克旅第117坦克團團政委弗拉基米爾~伊利奇~列斯基可夫,28歲,團政委級,一個靠肅反起來的政工幹部,10天前我剛上任,剛視察部隊時,被擺放不當的彈藥爆炸衝擊到,受了些傷,衝擊波離得遠但也波及到了,有兩名戰士犧牲,多名軍官(陪著我視察的)受傷,團長隨後被國家安全總局(KGB前身),以謀殺罪,玩忽職守罪,日本間諜罪逮捕,隨後槍決,現在由我主持全團工作,團長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