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張紅一直神不守舍,有很多次都把活幹錯了。中午張紅渾身疲軟的向回走。心裏還想著試藥閣的事。
“嘭”一聲,張紅被撞的倒飛了出去,幾米外張紅倒在了地上。
張紅抬起頭一看,一個身穿內門弟子的青年臉帶怒氣的向他走來。張紅知道是撞到這個人了,趕緊賠笑說“師兄,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撞到你了。對不起,向你賠罪了。”
“對不起,說句對不起就沒事了。撞了老子就想這麼過去。老子不給你點教訓,你下回還想接著撞我是吧。”青年一臉惡毒的說道。
“不敢,不敢,師兄,絕對不會有下次。我願意賠償你的損失。還望師兄能放過我一馬。”張紅看著來人那種想要殺人的神情,趕緊陪著不是。
“賠我,哈哈,你個破雜役能有什麼讓我看的上的東西,也不用你賠,今天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長點記性。”說著一隻腳就狠狠的踩在張紅的臉上。使勁的攆著。
臉上頓時血肉模糊,張紅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內門弟子會生那麼大的氣。兩人相撞,受傷的是自已,摔倒地上的也是自已。對方的修為高,一點傷也不有,也許連疼都不會疼。
由於這裏的動靜太大又在主道上,一會就聚集了很多人。有的人笑容燦爛的看著熱鬧,有的人指指點點說著什麼,有的人還叫好喊打的,還有幾個人上手也踹上一腳。張紅仿佛看到了一群張牙舞爪的餓鬼向自已撲來,張紅就像披了皮烤在火架上羔羊,等著他們撕咬。他不想再看這一幫人的惡心的嘴臉,閉上了眼睛。
張紅清楚了為什麼那個內門弟子會生那麼大氣了,因為自已太弱小了。在這個肮髒的世界上,弱小就是被欺負的對象。他們不跟你講理。因為他們如畜性一樣,不知道什麼叫理。不知道隻有人才能分辨對與錯,而這些人已經失去了,做為一個人分辨對錯的應有的能力。他們隻有動物的本能,“弱肉強食”。
任憑雨點般的拳腳打在身上,張紅一聲不哼。也許是因為張紅的一聲不哼,讓打者打的沒有了興趣或者是腳下這個玩物不在好玩已經玩膩了,又或者是打累了,也許就是他們手腳打疼了吧。終於青年和參與者停下了手。
張紅見他們停下了手,慢慢的抬起滿臉血塊的臉,充滿殺氣的語氣堅定的問道:“留下名號,”
那個內門弟子,好象看著怪物的神情,鄙夷的說:“怎麼你還想報仇嗎?”
這時傳來一片笑聲:“哈哈,……”
“他還想找師兄報仇,也不看看自已隻不過是個破雜役,就想找內門弟子報仇”
這人腦子有毛病,就是欠打,打的還輕,要不怎麼還敢問名字“
…………
周圍七嘴八舌的議論聲不斷的傳入張紅耳中。
那個內門弟子聽到大家的議論聲,更加得意起來,挺著有點草包的肚子說:“我叫房凱。記住了我一定給你個機會,讓我在暴打你一頓。哈哈……”一陣狂笑。周圍的人也同樣是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