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蕭蕭的冬天,,裸辭的於海走在廣州的街頭,冰冷,陰暗的天氣給人一種落寞,孤寂的感覺。珠江邊上不時有遊客從身邊走過,象征著都市繁華的小蠻腰,現代化的CBD,對於於海來說是一個讓他感到無為的世界。此時此刻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到這座城市。最初的夢想和目標在這座城市的麵前顯得是一無是處,成功者無情的鞭笞著像他這樣的年輕人,蔑視每一個帶著夢想遠道而來的年輕人。
走進地鐵站,熙熙攘攘的人群互相推擁著上地鐵,離職的於海看著上車的人群回想自己感到很可笑,像蜜蜂一樣,不停的忙碌著,卻沒有像蜜蜂一樣等到可口的蜂蜜,倒是挺像一隻螞蟻,承受著超過自身數十倍的重量,得到的卻隻是能夠活著的一點點的食物。廉價的城中村像一個蟻窩,居住在這裏麵的人,每天從城市的一端到城市的另一端,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這個地方,帶回來的隻是那一點點的薪水。
為了爭取更大麵積的出租利益,每一個房子都建成握手房,緊緊的挨著,潮濕,陰暗。散發著和一股股洗衣粉的味道。路麵總是濕漉漉的,窗戶總是閉著的。巷子裏不時傳來“滴滴滴”的電子鎖開門的聲音。巷口的洗腳店,總是空無一人,幾個濃妝豔抹的女孩子時在時不在。
每天人來客往的,城中村房子不愁沒有租客,一個個拖著行李箱,大包小包的帶著夢想的人來到這座城市,在來到這個村子,每天又有人帶著喜悅或是無奈離開。
月租六百水電另算,一房一廳一衛。在這座城市算是便宜的出租房。也是剛剛到這座城市的年輕人的首選之地
說說於海吧,他是一個三線城市成長的農村孩子,去四線城市讀了個三無大專,然後帶著理想和夢想來到這座繁華的一線大都市。於海本性保守,做事太過於謙遜,沒有十足把握的事不敢說能。太過於保守的他在這座城市中他可能沒有一席之地。
於海讀的是軟件工程,也就是我們俗稱的程序員,總是自嘲說碼農,新一代的計算機農民工。在廣州這樣的大都市不缺一個程序員,市麵上琳琅滿目的培訓機構,讓於海這樣的學院出來的學生無從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