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裏雖有何剛上班的地址,發生這事她已沒有心思去見,估計那兩人已經聯絡上了,她要是再過去準撲個空。
回去的飛機上,於樂樂與他們坐在同一排,不過中間隔著過道。戴著眼罩的她並不知自己的反常引起方思傑的注意,先前想與她這個來回都碰上麵的粉絲在大庭廣眾下套個近乎,哪想人家臉上有著明顯的“請勿靠近”四個大字,不用問也猜出什麼狀況了,明擺著是被那倆個壞家夥給欺負了。
還沒出關手機響了,見是陳晨打來的於樂樂接了起來,那邊讓她搭電梯至地下停車場上車回家。
她遲疑了一下:“不了,我想回家住一晚。你跟他說一下,”
話還沒說完那邊很快傳來方思傑的聲音,應該是搶了陳晨的電話,以命令的語氣讓她一刻鍾內必須出現,否則改密碼讓她明天進不了家。
這麼幼稚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可真是讓人大跌眼鏡,他在她眼底又變成了沒有人情味,一點也不給她躲起來撫平傷口的空間,最終還是磨磨蹭蹭上了已到電梯外的房車。
相比閉目養神的方思傑,陳晨顯得精神勁十足,一一給她展示與另外幾位到場明星的合影,還不忘曝光一下他們的怪癖。
話音一落便遭對麵方思傑丟來的白眼:“我以後是不是也得防著你啊?你幹脆改行當狗仔得了!”
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話,陳晨立馬閉嘴縮到一邊玩起手機遊戲。
於樂樂瞧著眼前兩兄弟想笑又不敢笑出聲,很想安慰一下陳晨的,可在看到方思傑投來的異樣眼神後尷尬地收回了手。
沒過多久回到別墅,見方思傑拉著陳晨進書房說事,想著沒什麼事的她來到廚房給自己倒杯冰水後,便回到房間裏脫外麵的襯衣。
這時門突然由外向裏打開現出一張麵無表情的臉,幸好她裏麵還穿著無袖背心。他似乎沒有請她去外麵說事的意思,而是來到梳妝台處坐下:“見你心情好點,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他們又欺負你了?”
忽然想起先前回來時在車上說陳晨的畫麵,原來他是故意說給她的。於樂樂臉上表情變得不自然了,來到他對麵坐下。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吳珍珍還保留著一絲信任,畢竟她們是十幾年的姐妹,發生了這種不可思議的事在她看來因為都是女孩子臉皮會薄些,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明明是她偷了你的東西,可你卻被她當成賊一樣防著,有沒有搞錯?”
也許是氣急,方思傑接著又重複了那句損她的經典名言。今天他們都做到了,在外人麵前的確扮演著陌生人,她是唯一在機上沒問他要簽名的乘客。
“對不起!”
方思傑怔了怔,詫異地看著她:“為什麼跟我說對不起?”
“如果不是你,我今天就見不到吳珍珍;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堅信這些年不管發生什麼事依然有長久的友誼存在。”
她說出那三個字無非就是想讓他消消氣,可是看他那皺起眉頭的樣子好像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若不是門外傳來陳晨喊他名字的聲音,還不知要在那坐多久。
於樂樂並不知自己說錯話,令方思傑心裏落下疙瘩。客廳裏手機收線後,他便上樓將自己關在房間裏,不知在想什麼很快皺起眉頭。
與此同時,換好在家裏穿的卡通T恤,於樂樂剛一拉開門見陳晨站在門外作勢敲門。
“有事?”
接著被他帶至書房,說起方思傑兩天後要去十個城市宣傳去年拍的一部古裝電影,按著時間表算下來得要一個月的時間。再有十天他就走了,希望接下來的幾個地方由她陪著方思傑走完,這其中還有兩個廣告要拍。
於樂樂想到父親的生日,比最後一站晚了兩天,如果那樣的話時間會很趕的。也許見她遲疑,陳晨又說了些方思傑在那段時間裏會很辛苦會很累的話,她心一軟答應下來。
以為準備方某人兩箱東西就夠了,哪想陳晨又加了兩箱,說方某人的衣服得天天換不能有重複,最重要的是去的那些地方時間都很短也不好及時洗衣服。
於樂樂想到自己推著那麼多的行李箱跟在方某人身旁的情景就覺著頭痛了。幸好陳晨後麵又補了一句,公司會派兩個助理跟隨,有他們在她不會那麼累的。
方思傑由醫院回來就到後花園裏去了,他身上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不過這會變現的很奇怪,一會澆澆地一會又澆澆牆邊的盆栽。這兩件事她早上都已做過了,而且說了他也不聽,好像專門找那些草兒發泄似的,她再也看不下去上前關了水龍頭。
哪想他見狀又打開,在接下來彼此搶奪過程中她倒是被澆了一身的水。
於樂樂氣急,衝眼前人嚷嚷:“方思傑,你這是浪費水你知不知道啊?”不知他這是怎麼了,自那天離開她房間後,他們再見麵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總是丟給她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自然不知全因為那句“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堅信這些年不管發生什麼事依然有長久的友誼存在。”傷害到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