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裏邊走邊想的狗蛋一抬頭,迎麵走過來了一個麵色清秀的女子,十分俊秀,看得狗蛋出神,就在這時一個邪惡的想法出現在了狗蛋的腦海之中,搶劫,搶劫過後把她打暈賣給妓院,這種姿色的女子,賣出去豈不是夠自己的母親治病了。轉瞬間這個想法就被狗蛋否定了,狗蛋畢竟還是一個有良知的人,覺得不能幹傷天害理的事情。但一想到自己的母親,狗蛋有些猶豫了,那個女子離狗蛋越來越近,狗蛋拿定主意,隻搶劫,搶完就跑。
既然主意以拿定,那就幹吧,狗蛋一直隨身帶著一把家中的斧頭,一直是用來上山砍柴的,沒想到今日卻派上大用場了。
狗蛋慢慢的拿出斧頭,等到那個女子離狗蛋還有十幾步時,狗蛋猛然一跳,堵在那個女子前麵,大叫一聲“搶劫”那個女子看到狗蛋一個路人忽然一跳變成了劫匪著實把她嚇了一跳,一聲尖叫,表示著自己很震驚。畢竟第一次搶劫狗蛋有些害怕,聽到那個女子一叫,更是害怕了,差點就丟下斧頭跑了,那個女子一下子不叫了,笑了起來,很燦爛,狗蛋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笑容,有些癡癡的看著那個女子舉起的斧頭落了下來,就在這時狗蛋隻覺得後腦一通,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等狗蛋這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盆冷水給潑醒的,等他睜開惺忪的睡眼,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抬了抬頭,映入狗蛋眼簾的是一間碩大的房子,房子有著特殊,後麵的牆不是家中常見的顏色,是黑色,更像山石,牆上有塊大匾,上書三個字,狗蛋並不清楚是啥字,狗蛋並不認識字,是個文盲。正對狗蛋的是是一把大大的虎皮裝飾的椅子,一個人披著黑色大衣的男子站在那裏背對著狗蛋一動不動的在哪裏站著。狗蛋就知道自己可能到了土匪的聚義廳了。
其他四個長相各異的人,幾乎用同一種眼神看著自己,狗蛋讀不懂其他的意思憤怒,高興,不解,都不是狗蛋實在搞不懂他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狗蛋覺得手腳發麻想動動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地上,動不了。
就在狗蛋想努力動動的時候,背對著自己的那個人發話“說吧,誰讓那麼幹的”聲音平淡如水,但給人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
狗蛋聽到這句話就懵了,壓根沒聽懂他什麼意思。
狗蛋低著頭想著剛才那個人的話,到底是啥意思,當狗蛋抬起頭猛然發現剛才還背對他的那個男子,早已轉過身來,四目相對,狗蛋和他對視隻是兩秒就趕緊低下頭來,狗蛋就覺得這個人的眼睛好深邃,像個無底洞一般,狗蛋被他看得害怕,狗蛋隻覺得自己的一切想法好像都被他看去似的。
這個眼神犀利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劉茂才,而那個被搶劫的女子就是慧娟。
這件事說出來的確也是巧合,那天慧娟和張恒光約會,他們二人一玩就是一天,至於具體玩的什麼張恒光是閉口不談,慧娟也是沉默。隻知道慧娟最後生氣了,氣的自己回家了,張恒光那放心她自己回家呢,又不敢明著跟著他,怕她對自己又打又罵(自從惠娟和張恒光談戀愛之後,脾氣也不是原來的文文靜靜,脾氣古怪了起來,張恒光又不懂得如何討好女孩子,所以經常惹惠娟生氣,沒辦法,惠娟知道張恒光對她是真心的,但是如此不上道的男朋友,的確讓她很無奈。終於有一次惠娟忍不住對著張恒光開罵了,張恒光也是笑笑的聽著,沒有任何的反駁,從那以後惠娟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漸漸張恒光也被罵的好點了,但是還是會惹惠娟生氣,惠娟很無奈,但是張恒光無論惠娟如何對他,他依然愛著他,惠娟也是如此。二人對待愛情都是同樣的堅定)隻有在後麵慢慢的跟著,忽然發現有人搶劫惠娟,張恒光立馬出現打昏了狗蛋。
劉茂才剛才和狗蛋的對視看出了狗蛋的眼神中疑問,就知道不是別人派來劫持惠娟的,惠娟算是劉茂才他們一夥土匪的軟肋吧,劉茂才以為是別人派人劫持惠娟,來達到他們的目的。
劉茂才本來想把直接打昏給送下山去,但是不知道今天劉茂才怎麼了,無意中吧多問了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問題讓劉茂才的弟兄們大跌眼鏡,原來大哥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