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出現的一年前春天建立的新興門閥蝴蝶,我們全部又被招攬而至。而那個時候,我們的團體多了戚裹兒和琴罃。兩個截然相反但本性相同的人。”
月夜說道這裏開心地笑起來,回憶真的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它可以讓人不自覺的開心或者痛苦,即使是再堅強理智的一個人,也終究逃不過。
月夜說的沒錯,琴罃和裹兒就是這樣的人。比如說她們同時看見一樣新奇的東西,裹兒會興衝衝地跑上前去仔細玩弄並且詢問清楚,而琴罃則會一邊拉裹兒一邊仔細欣賞著這個東西並且把她的對話全部聽在心裏。
她們兩個都是我初次進入蝴蝶時的最好的女朋友,裹兒可以和我吵嘴詭辯,而琴罃則和我分享著我的小肚雞腸。
“之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在這段時間我認識了龍吟。而彩又再次遇到了你。”
月夜說完他的故事大舒了一口氣好像給我講事情壓力很大的樣子。但是我知道這裏是絕對過濾出一些東西的,否則月夜也不會有如釋重負的表情。
“嗯……我想問……”我看著月夜,終於伸出了狐狸尾巴,“那現在呢?你和龍吟。我是說,你們之間……”
“其實……”
月夜給我講了他和龍吟的分分合合,在龍吟瞞著月夜她的青鳥經理的時候他們經常彼此分享自己的消息和資源,但當這件事被月夜發現以後他們兩個之間就出了矛盾。龍吟一直在彌補這個傷疤但是月夜一直沒有動容。
直到兩個月前,龍吟徹底放手了。月夜為她彈過最後一曲,用精致的木質鋼琴。
“嗬。雖然你這樣,但是你還是很愛尊如的哈。”我裝作特別自然地隨聲附和說出這句話。果然如我所料“你說誰?尊如?”月夜毫不知情。
我也故作驚奇地看著他:“是啊?”
我知道,現在的我們隻要說出一個名字,最先想到的早已經不再是他的身份和背景。而是想著在他的名字前麵的那一個字或者兩個字的姓氏。現在這個對於我們來說,就像軍事基地一樣敏感。而我看著月夜瞬間的表情,也是能看出來他給尊如這個名字前麵加的一個字是——“風”。
但是盡管電光火石地震驚之後月夜依舊和藹地笑著問:“尊如?是你們給龍吟起的外號麼?很貼切哈。”
我也笑著點點頭。目的達成之後月夜在我們心照不宣的尷尬下,開始轉移話題了。
“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來麼?”月夜看著我,月光照得他的眼珠水亮水亮的。
輕鬆的話題之下我也放鬆神經似醒非醒地閉著眼睛往月夜懷裏蹭了蹭,算是點了頭。
“其實,我這次來是要赴琳木的約會。因為擔心你所以上來看看。沒想到果然情況挺嚴重的。從你的枕頭上都能弄出一袋鹽巴了。
我看過我的枕頭,依舊是濕的。我眼珠一轉小心地問他:“我夢裏沒有說什麼胡話吧?”
現在想來也是。明弦怎麼可能像宿一樣那麼由著我和我開玩笑,而且我在琳木麵前那麼假堅強就算我現在嚴重受挫也幾乎不可能。而且……菊庭——這個把我嚇退的人。真的不會來找我這種不被人注意的外人。
月夜傻笑一下搖搖頭。我緊接著問他:“月夜,我可以用我的秘密來向你交換。我想問你,如果琳木邀請你。你會去他那邊嗎?”
說完我看月夜猶豫地樣子於是又急著補充道:“月夜,你知道。有一些特別關係重大的事我不能說,但是你有選擇權來決定我說出的東西夠不夠分量……”
“可以了。花兒。”月夜溫柔地打斷我,他想了想之後慢慢說,“一切等明天見過之後我才會考慮。而且……我需要觀察別人的動向。那次會議之後,所有人都需要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