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你這個賤人。”張恨天怒氣衝衝的問道。
張夫人畢竟是見過世麵並且這種被捉奸在床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整理一下衣服然後的不慌不忙的答道:“你們男人在外麵可以花天酒地,在家裏都有三妻四妾,老娘玩個男人怎麼了。”
“你可是真不要臉啊,滿口胡言。”氣憤的張恨天舉手要打張夫人。
張夫人跳了起來把臉湊上前去:“有種你就打啊,老娘把你我的醜死都抖落出去,大家一起玩完,看你能從老東西手裏能得到一分錢。”
張恨天一聽立即把手放下急忙調轉話頭:“三娘說得對,你要是能幫我繼承這萬貫家產,我一定不會虧待你,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我幫你張羅。”
“老娘就喜歡你這色的。”張夫人說著就鑽進張恨天的懷裏。
“你們這對傷風敗俗的東西,看我不打死你。”剛剛趁著大姨太睡著後就溜來的張員外聽到二人的講話,差一點沒有氣死過去。
“我打死你們。”員外掄起拐杖就打向張恨天。
拐杖還沒有打到張恨天,他就一腳把老頭子踹出了門外,並狠狠的說道:“你這老不死的。”
張夫人見老頭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急忙上前,發現老頭已經沒了呼吸,驚恐的說道:“你殺人了。”
“怕什麼,就說隔壁許四想要**你,被老頭發現,為了遮人耳目就把老頭打死了。”張恨天冷冷的說道。
“我去報官,你開始哭吧。”張恨天說罷就往縣衙裏走去。
“我的老爺啊,你咋使得那麼慘啊。”張夫人沒有眼淚的幹號著,她的哭聲立即一起了家人的慌亂。
張恨天到袁濂那裏報了案,並向縣令送了五百兩白銀希望縣衙能秉公辦理,袁濂心領神會立馬派人到許四家裏拿人。
許四跑到家裏驚魂未定,後來仔細一想也沒有多大事,他想張恨天和三夫人不敢把這事抖落出去,事情張揚出去對誰都不好,我是個男人怕什麼,到是讓你張員外家不得安寧,許四心裏就平靜了下來。不一會張原就敲響他的家門,許四急忙打開門說到:“老兄啊,你怎麼才來啊?我都快急死了,今晚你趕緊把這些拉走,夜長夢多啊。”
“路上為了避開崗哨,繞了一些路,所以來晚了。”張原解釋道。
在二人清點貨物時一隊官兵從了進來,把他們包圍了起來。
“好啊,你們不僅草菅人命,還敢走私朝廷的禁物,都給我拿下。”帶兵的都頭厲聲喝道。
三人被關進大牢裏並進行了嚴刑拷打,許四隻承認走私食鹽但對殺害張員外的事並不承認,但在幾輪嚴刑拷打後就隻能捕畫押認罪,而對張原的審問則安排在縣衙裏進行。
“我問你這些私鹽你準備賣到何處?你姓甚名誰快點招來。”袁濂問道。
“小的叫張原,家住臨西鎮,這些鹽是自己用的。”張原顫抖的說道。
“一派胡言,我前日剛從臨西鎮收稅回來怎麼沒見過你,再說食鹽是奢侈品,市場上很難買到,你有都少家底可以一下購買這麼多的鹽,來人啊,給我大刑伺候。”
幾次大刑用後張原也就招了。袁濂一聽心中大喜:這些天一直為不能收繳齊朝廷的稅負而擔憂,縣裏的三年後的稅收都征收了可還是不夠,都是蒙古人屠城太多,人都被殺光了向誰收稅去,這下可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
“五千人,藏得夠深啊。”袁濂自言自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