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記住愛,記住時光(3)(1 / 3)

他從不要求你幹家務,甚至不敢委婉地轉告你公婆希望傳宗接代的事。你覺得每一天都像是浸泡在蜜罐裏,卻從未察覺到他臉上不經意間顯露的疲憊,以及淺薄的埋怨。

人們都說夢與現實不可調和,而你夢寐以求的婚姻卻與現實毫無二致。但是,你在得意與張揚的同時,忘了時光與流年的殘忍。

寵愛即便如一條橡皮筋,也有自己的限度,一旦超出其所承受的範圍,一切都成碎片與殘渣。

待到彼時,你忽然記起出嫁前,母親語重心長告訴你的話,要做好家庭的後盾,勤勞持家,不可任性。當時,你表麵含著不舍的眼淚深深點頭,內心卻對其不屑一顧:這都什麼年代了。

是的,時代改變了,歲月早已偷換人間。然而,有些東西始終保持著原有的模樣,比如婚姻。

一段好的婚姻,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事情,需要兩個人的肩膀才能擔負起它的重量。他需要演好屬於男人的角色,而你也應該承擔屬於女人的角色。在生活中,當你們都需要彼此時,這段婚姻才具有無堅不摧的穩固性。

當然,這並不代表這樣的婚姻與愛無關。但愛總是建立在需要的基礎之上,若非如此,它則成了虛無縹緲的煙雲,抵不過鹽米油鹽的磨損,抵不過漸漸暗淡下去的歲月的坍塌。

皮克斯導演彼特·道格特執導的電影《飛屋環遊記》,有台詞說道:“我們老了,但是我們更相愛了。我們從來都在追尋兩個人的生活,而不是一個人的精彩。”

如若執意追尋一個人的精彩,再美滿的婚姻,最終也不過如一盤散沙,被風吹到海中。當你決定與一個人走進婚姻的殿堂,你就該做好為所愛之人,心甘情願受羈絆的準備。這或許有些殘酷,但這就是你所必須看清與承擔的真相。

戀愛時,我們可以隻談風花雪月,蜷縮在兩個人的小世界中,不管今夕為何夕。如若覺得不幸福,也大可瀟灑分手,來去皆自由。

然而,結為夫婦之後,日子再平淡,再低調,也與社會有了深深淺淺的聯係。任性夠了,終要回歸生活軌道。如若執意追求自我的出色與精彩,在婚姻中盡情享受,難免會打著夫妻的名義,在一個屋簷下各過各的生活,在一張床上各做各的夢。

隨著綜藝節目《花兒與少年》的熱播,劉濤又變得炙手可熱起來。

她有著超凡脫俗的美麗容貌,大可將自己置於鋪滿陽光的窗台上,安安穩穩做一個花瓶。縱然不施粉黛,跟隨丈夫出門,定也是人流之中卓爾不群的那一個。可觀眾給予她的讚美,不是聲色翩躚的女神,而是“國民好媳婦”。

對於這般稱讚,她欣然接受。她自知自己是美麗的,卻不仗著這美貌邀寵。美人終會遲暮,容顏總會衰老,聰明如她,已將這些早早看穿。因而,她隻是將自己的美用來錦上添花,而這張錦的底色與基調,自然要由自己在婚姻中的角色,以及要履行的責任來確定。

丈夫的生意麵臨破產時,她不離不棄;丈夫從低穀漸漸攀爬上來後,她未曾倨傲。兩個天真可愛的孩子,在她的撫養下,編織著多彩的童年。在自己的事業與家庭中,她保持著完美的平衡。

丈夫在愛她的美貌時,也愛她的賢惠。她在享受丈夫給予的關懷與寵愛時,也承擔著妻子的責任,扮演著妻子的角色。

因而,在彼此的需要與被需要中,他們的婚姻才那麼和諧與穩固。

人們都說,幸福是瞬間的感受。但我總認為,幸福是一生都該為之努力的事情。

年少時,戀愛中,結婚後,老去時,無論哪一階段,隻要我們還走在路上,就應為了幸福披荊斬棘。

而這需要我們,時時都找到自己的位置,做自己該做的事。

一個人的朝聖

坐在獨自前往尼泊爾的飛機上,我在轟鳴聲中看完了提前下載下來的電影《等風來》。

看著影片中的人物,在佛祖誕生之地遊走時,我覺得那些不太真實的美與現實中真切存在的困境,仿佛有了天然的融合。

杜巴廣場的孔雀窗,博卡拉的滑翔傘,加德滿都的輝煌寺廟,穿著kulta和紗麗的女人,甚至在狹窄街邊安穩睡覺的老黃狗,都讓人覺得心底深處有某種信仰慢慢鋪陳開來。

對他們來說,來到尼泊爾並非心甘情願,而有更多的不得已。但置身於古老的宮殿、寺廟,以及廣場中時,每一個人的心靈仿佛都經過了清新雨水的滌蕩。

給我印象最深的,並非是拿著幾千塊的工資,吃著便利店的關東煮,卻假裝生活質量極高,終日在朋友圈中曬清新文藝旅行照的程羽蒙;也並非頂著富二代的頭銜,被父母的安排牽著走,想要自立卻沒有能力,想要向父母證明自己卻把握不住方向的王燦;而是那個剛剛與男朋友分手,不斷反思自己的情感處理方式的李熱血。

她是那樣謙遜,那樣真實。就好像現實中的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