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就緒,前期部署都已經完畢,陳泰來獲得了三成左右的訂單,侯家工坊的地還是沒有批,洪濤聽說給了陳家三成訂單急的團團轉,連忙召見程峰過來詢問。
程峰到了北大營,依舊笑嘻嘻的模樣,隻是讓洪濤放心,他心裏有數,而且,他透漏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信息,三個月內,陳家工坊一定會消失。
洪濤將信將疑,不過從他調查的資料得知,程峰打了包票的事情,一般還沒出過簍子,所以也就放任他繼續做下去。
很快,陳家工坊得到如此大量訂單,也開始招兵買馬準備大幹一場,而侯家也如期分了訂單給陳家,同時派遣監造過去,而此人正是藤甲。
藤甲近幾個月來已經被程峰洗腦的麻木了,程峰時不時找藤甲談話,聊天,教導做事方法,描繪未來藍圖,藤甲對程峰佩服的五體投地,做事很重要,跟對人更重要,跟著一個領導,他是否能夠打開你的眼界,教導你,引領你,這是關鍵之處,如果沒有兩把刷子,下屬都覺得自己比領導強,那麼基本就會產生取而代之的想法,所以,程峰不斷的引導藤甲,而藤甲也視程峰為人生導師一樣,對他的話服服帖帖。
所以,藤甲到陳家工坊監工,程峰自己很放心,臨走前,程峰將藤甲叫到屋子裏,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話:“你帶幾個自己人過去那邊,務必監控質量,人是跟著錢走,還是錢跟著人走,兩條路,自己一定要選好!”
藤甲沒有說話,但是目光裏卻是一種狂熱,他點了點頭,出發,去了陳家工坊。
而此時,陳家工坊也開始一改往日冷清的場麵,現在終於開始像模像樣了,砂型模是從侯家挖來的人搞的,但是他隻會做刀,對於其他武器還是不行,畢竟型腔內流道設計什麼的還是程峰最懂,不過程峰可沒教他們,所以,陳家現在承接的還是之前兵部回收鍛造的單刀。
藤甲等人剛一進門,就聽到胡老大蹲在椅子上,正大放厥詞,四周圍攏了幾個小嘍嘍聽他講話。
“我和你們說哈,那個程峰,其實狗屁不是!”
“怎麼說?”眾人嘰嘰喳喳的問。
“和你講個故事吧,你們聽了就知道了!”胡老大清了清嗓子說道:“話說我們身體的各個器官有一天要開會,他們要選舉出來一個做頭的,所以眼睛啊,手啊,大腦啊,腿啊都過來了!”
“眼睛說,你們看到的東西都是我傳達的,我要做頭兒。”
“大腦說,你看到的東西是經過我處理後傳達的,我才是頭兒。”
“手說,你們隻是傳達消息,可是做事卻是我,我才應該是頭兒。”
“大家就爭來爭去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你們猜這時候誰出來說話了?”胡老大賣了個關子問道。
眾人皆不知,催促他快點說。
“這時候啊,屁股出來說話了,他說他也想當頭兒,哈哈哈哈!”
眾人頓時哄堂大笑。
藤甲用手壓了壓,繼續說道:“腦袋啊,眼睛啊,手啊什麼的覺得屁股實在太搞笑了,他也能出來當頭兒?”
“屁股不樂意了,他開始罷工,這人啊,一天兩天不排泄還好,可是三五天不排泄,這眼睛也花了,腦袋也轉不過彎而了,手腳都憋的直哆嗦,大家趕緊再次召開會議,同意屁股來當頭兒。”
“然後呢?”一個工匠問道。
“然後嘛,屁股就是頭兒啦,所以一般的頭兒,就是整天坐在哪裏,啥事不幹,滿嘴噴糞的那類人,侯家工坊的程峰,就是這種人!”胡老大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