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不知發生何事,楚颯秋成熟而精壯的男體未著寸縷的趴在她身上,兩人就這般赤身相向,隻不肯睜開眼睛去看這惡心的一幕。身上的重量壓的小舞有些透不過氣,等待許久未見動靜,而意料中的疼痛也未出現,讓她很是迷惑。睜開眼才發現,楚颯秋居然昏倒在了她的身上。
“原來還是個草包枕頭,看著金玉其外,原來是個銀樣蠟槍頭!”小舞愕然,心中不免感慨。看情況便知,自己幸運的逃過了一劫的同時,也預示著今後不幸生活的開始。
用力掙紮,還是紋絲不動。折騰了一天的小舞早已累到不行,剛剛又與楚颯秋發生正麵衝突,心情高度緊張,現在楚颯秋昏了過去,她也隨之一鬆,片刻間便進入了睡眠。
待小舞被果兒喚醒之時,壓在她身上的那個可惡男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小舞如往常一樣,茫然看了下四周,並不是她的臥房或者是軍中的營帳,隨處可見的大紅色讓她一時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習慣性的半閉著眼睛從床上直接坐起,絲滑的錦被隨著小舞的動作而滑落,令被子下方完全真空的小舞無從遮掩。
“小姐!”果兒的驚呼令小舞一下子便清醒了過來,立時隨手一撈,將錦被提起,緊緊掩住自己的身體。
而早就垂首侍立在一旁的丫鬟們早在剛才那不經意的一瞥中,發現了小舞身上的那些“歡愛”後的痕跡。一個個低頭不語,隻自顧著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果兒小心服侍小舞起身穿衣,扶著她到後側淨房去沐浴。
小舞才一從床上起身,便有丫鬟匆匆來到小舞床前,整理床鋪。紅著臉拾起一塊沾著殷紅血跡的白色錦帕,在果兒麵前晃了下,隨即轉身出門而去。
小舞被果兒服侍著沐浴。“小姐,昨晚……”果兒畢竟還是個未出閣的丫頭,有些話明知道該說,卻怎麼也開不了這個口。
“昨晚什麼事都沒有!”小舞急急的開口說道。昨晚屈辱的一幕不斷在眼前浮現,讓她本就紅潤的麵頰更是激動的能掐的出血,並未發現那小丫鬟與果兒之間的互動。
果兒聞言便不再言語,隻羞紅了臉默默替小舞擦洗身子。
眼前的一切便是最好的證明。
“讓炎陽轉告我爹,我在這裏過的很好,叫他老人家不必擔心。”小舞想了下,還是叫果兒抽空通知炎陽一聲,家裏的爹爹和哥哥們一定都擔心死了。
“是,果兒知道了!”果兒輕輕的點下頭。炎陽作為她的侍衛首領,本就是為了能夠就近監視著她的情況。與她爹雲無常隨時彙報,比她這個女兒還來得迅速。
“小姐,該去給老爺和夫人請安了。”果兒看看時辰不早了,怕耽誤了小舞去給長輩請安。
“好吧。我們去請安!”
果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好像小姐這最後兩個字似乎說的咬牙切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