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冥微微轉身,看向那個叫住自己的人,很奇怪,這個人他並不認識,那麼為何叫住他呢?
“請問不是在叫在下嗎?”祁冥望了望四周,確定這巷中確實隻有他一個人才回答著,這眼前之人他可以肯定自己沒有見過,他的記憶力一向很好,隻要見過的人就會記得一清二楚,哪怕隻是見過一麵。
“這周圍好像就隻有你一個人,”兩年來他一直寄居在他的身體裏,根本就沒有真正的見過麵,也難怪他不認識自己,“你現在是不是很好奇我叫住你做什麼?放心,我不是為財。”
“不是為財?”祁冥嚇得趕緊雙手攏了攏胸襟,這年頭斷袖之癖的人也是有的,加上自己的這副似妖孽般的臉龐,這一定是要劫色了,真是可悲啊,想他原本可是堂堂一國帝王,誰曾想到他這一朝失勢就被欺負。
看著祁冥那神色,那動作,葉華立馬就想到了他心裏所想。真是可恥,他堂堂魔域太子豈會貪圖他的“色”,真真是不可理喻。
若是真有黑線這種東西,葉華額頭定會出現上千條黑線。
“不是你想的那樣!”葉華咬牙切齒著,這個祁冥的思想真歪。
聽到這句話,祁冥才深深的呼了口氣,還好還好,不是為色,“那你叫住在下究竟所為何事?”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何一個陌生人要跟自己搭話。
葉華實在是受不了這般對話的墨跡,上前一把抓住祁冥的手,這個巷中雖然無人可不算是個說話的好地方,所以葉華另找了一處幽靜之處。
這裏是全城最好的茶樓,葉華訂了一間上等房,這裏的隔音效果正好,而且還舒適,真是說話的好地方,葉華一向就不會虧待自己。
到了客房,葉華也不再抓著祁冥的手,而祁冥也一早就像掙脫了,隻是人家武功比自己高了太多太多,一時根本就掙紮不開,加上自己這兩年來不知為何功力在一點點退步,所以更不是他的對手。
離開葉華掌控的祁冥不由得離著他遠遠地,生怕他有什麼越軌之處,雖然他有說過不是劫色,可是哪有人劫色的時候說自己是劫色的呢?還有就是,為何帶他來這上好的客房,有什麼話不能在外麵說的麼?
葉華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祁冥的動作,也不覺得他這樣有什麼不對,隻是心裏好笑,他在這個祁冥身體中那麼久竟然回想起來自己還真的沒有跟主人當麵見過,沒想到這個祁冥竟是這般扭捏的性格。
其實不是祁冥扭捏,而是在他小的時候就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因為自己長得太美,所以在他還不是太子的時候就有人對他動手動腳,這讓他厭惡極了。所以發誓一定要自己強大起來,這樣才能保護自己,才能讓那些不知好歹的人一點教訓。
這個目標他做到了,通過自己的努力,他讓父皇認識到了自己的能力,不隻是一個花瓶而已,也是經過了很多失去了很多才搶到這個太子之位。
為了讓自己更有他們口中所說的男人的陽剛之氣,所以故意裝作很風流的模樣,這樣一樣來就沒有人敢說什麼了吧。
果然自那以後,沒有人再說夢國的太子陰柔,而是風流。盡管有人以此來彈劾他,可是這又怎麼樣呢,比起陰柔他覺得風流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