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名丫鬟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家的主子,以為腦子進水了還沒有清理幹淨;花靈就走過去伸出手來在尉遲晚月的額頭處探去,一臉疑惑的跟尉遲晚月說“沒有發燒啊!小姐,你莫不是在水裏泡久,腦袋泡壞了?”敏感的尉遲晚月聽到,在水裏泡太久的語言,頓時嚴肅的抓住花靈說“你說,我在水裏泡太久,是什麼意思?”
一旁的玖靈看著被小姐弄得快要斷氣的花靈,一口氣的說“幾日前,小姐跟三小姐在涼亭處喂魚,小姐不慎落水,因是秋天水裏涼,所以小姐救上了的時候發低燒一直昏迷不醒,期間老夫人來看望或是派人來問過不少,拿了許多補品;二夫人呢,則是每天都來,不過都被老夫人拒絕了,原因是小姐需要靜養。”完。
尉遲晚月聽完,終於不在搖晃花靈,花靈憤怒的補充道“要我說啊;二夫人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平時都沒有見她這麼積極過,大小姐一落水就過來獻殷勤。”剛說完,頓時意識到說錯了連忙跪下惶恐不安說“小姐饒命,奴婢再也不敢說二夫人的不是了,請大小姐責罰。”尉遲晚月看著她們心裏感慨想道“連她們都看出來了二夫人的心思,就我一個人沒有看出來,還被他們蒙在鼓裏,當真是蠢笨如豬!”
尉遲晚月趕緊扶起花靈欣慰的說“下次,不要在人前說這些話;畢竟隔牆有耳知道嗎?還有玖靈你,明白嗎?”完。
一臉嚴肅的又問了起來“所以我沒有死對嗎?”花靈和玖靈看著尉遲晚月變臉的速度有點反應不過來,不過花靈第一個反應過來說“是的,大小姐你還沒有死。”
見狀,以為尉遲晚月不相信,玖靈便一旁大膽的說“小姐,你掐一下自己,看痛不痛就知道了。”尉遲晚月看了一臉認真的玖靈半信半疑的掐了一下“痛~”視乎確定了下來,她尉遲晚月沒有死。
“小姐,你跟三小姐在一起,怎麼就隻有你落水,而三小姐沒有呢?”花靈在一旁理清被尉遲晚月搖晃的頭,疑惑不解的說道。
尉遲晚月沒有說話,思緒飄到了在十二歲的時候;和尉遲晚柔去涼亭處喂魚,感覺背後有人推了一下咚的一聲落水了;現在想起來當時在我身邊能接近的隻有尉遲晚柔,自己還傻傻的相信是不小心踩了苔蘚導致落水的。期間以為祖母是在看笑話,所以一直都不待見祖母,使祖母寒了心;直到祖母去世;都沒能見上最後一麵隻留下了陳嬤嬤繼續照顧著我。
手握成拳,指甲陷入了肉裏充滿仇恨的眼睛在眼中麵翻轉;仔細想來這是個陰謀,一來順便可以除去我的命,二來可以讓我跟祖母反目。真是一步好棋啊!不過可惜了,竟然我尉遲晚月重生了,那麼這一世;就由不得你們了,我要讓你們都嚐嚐生比死還痛苦;眼裏閃爍著堅定。
“花靈你去告訴我祖母,說我醒了,等下就去給她老人家請安。”懷著忐忑的心情說完;
“玖靈,你過來幫我洗漱,”
分頭工作
另一邊,壽南園,五十五六多歲的老人躺在榻上,一身繡著福壽的深藍色衣服,眉目慈祥。
此人正是尉遲晚月的祖母,葉茜。
老夫人滿臉憂愁的跟身邊的陳嬤嬤說“也不知月丫頭的病怎麼樣了,當初就該養在身邊的,不然也不會發生這種事,這讓我怎麼跟蘇家的老姐姐交代啊!”唉聲歎氣,臉上是皺紋視乎加重了。一位五十多歲陳嬤嬤在一旁無奈的開口道“老夫人,你做得在好,大小姐也不知道啊!現在的大小姐眼裏就隻有那對母女,哪裏還有老夫人在。”聲音語重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