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孩子還我。”尉遲晚月焦慮萬分的吼道,一邊強忍著起來一邊忍著疼痛走向李嬤嬤的身邊伸手就要抱到,突然李嬤嬤一個轉身後退;應是不讓我接觸到孩兒,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痛苦的聽著,已哭成不省人事的孩子突然安靜了下來,應該是哭累睡著了吧;但還是心痛不已,畢竟不在自己的懷裏。
一旁尉遲晚柔見狀,立馬吩咐道“來人啊!”聲音響亮強硬。
不一會兒,門口湧了幾位家丁成網狀形態,其中一個走的尉遲晚柔麵前彎腰行禮道“王妃!”
“去告訴王爺,姐姐的孩子已經生下來了。下一步要怎麼做,還請過來一下。”聲音一字一頓的,傳到了尉遲晚月的耳朵裏,即是這樣的難以置信。
說完,便下去了,期間連看都不看尉遲晚月,仿佛尉遲晚月就是陌生人一樣。
尉遲晚月以為耳朵聽錯了“妹妹這是怎麼回事,什麼王爺王妃的;他為什麼叫你王妃?”皮笑肉不笑的詢問著,但同時又緊張起來生怕錯過了什麼;這種感覺真不好。
“姐姐,當真不知道嗎?新皇登基,頒布的第一道聖旨就是侯爺被封為異性王;哦!不,應該得稱呼為王爺了;一字並肩王!多麼風光。”滿臉羨慕的說道。
“姐姐,你還不知道吧;今天正是我和王爺成親的日子,看看這鳳冠霞帔,當真是鮮紅漂亮;姐姐說是嗎?”打量著身上的衣服自言自語的說著;視乎又想起來了什麼重要的事又繼續說道“而姐姐你已經被王爺給休了,現在的你,已經是廢子了。”
尉遲晚柔驚訝的嘲笑著“也對,畢竟姐姐被關在這裏,與外界的一切都被隔絕了;自然是不知道,我說對嗎?陳嬤嬤。”從李嬤嬤那裏接過孩子,看著他安靜的睡覺的樣子說道。
聞言,尉遲晚月難以置信瞳孔收縮的看著陳嬤嬤道“嬤嬤?晚柔說的可是真的,為什麼要瞞著我!”被身邊人給欺騙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陳嬤嬤哭著下跪道“小姐,老奴對不起小姐,一切都是老奴的錯,老奴生怕小姐知道後,傷心不以生怕小姐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拚命的磕頭,以求尉遲晚月的原諒。
聞言,尉遲晚月痛心疾首的說“可你現在就是在傷害我啊!”一邊說一邊的眼淚不受控製的潸然而下;抬頭不讓眼淚滴落下來。
“小姐要是知道了,還能安心生產嗎?”
“我……”
“晚柔,你叫本王來幹什麼,不知道本王已經休掉她了嗎?還來這樣占晦氣,別忘了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帶著急促又不耐煩的聲音說道。
正所謂人未到,聲音先到。
砰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進來的著正是一字並肩王顧清節,約莫二十六七歲,桃花般眼睛讓人感到風情萬種,一身大紅色華服錦衣繡著金龍加上那笑起來溫暖如玉的臉頰;當真是華麗無比,直教人無法忽視。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直接無視了尉遲晚月。
走到尉遲晚柔的麵前,見狀,尉遲晚柔開口道“王爺你看,這孩子很像你呢!一樣的眼睛和一樣的鼻子,簡直就是一個樣子刻出來的。”抱給顧清節看,指腹在孩子的臉上又在顧清節的臉上比劃著。
聞言,顧清節看了一眼,隻是一眼,眼裏充滿了陌生;視乎這孩子不是他的。就從尉遲晚柔的懷裏把孩子抱了過來轉向尉遲晚月說“你,不配擁有本王的孩子,所以這個孩子不能留,來人啊!”聲音洪亮透徹不帶一絲感情,仿佛是跟著陌生人說話一樣、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