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弄著我的手機,一不小心給二哥發了一條信息。這個二哥是我的高中同學,對我很好,好到什麼程度呢?說出來你恐怕會不相信。好到連他女朋友都對我很好。我曾跟他說:“二哥,你真有福氣,找了這麼好的一個女朋友。我還以為你找了女朋友之後,我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叫你二哥了呢!害怕我這麼叫你嫂子會吃醋,沒有想到我跟嫂子挺談的來,她對我很好。”二哥得意的笑著說:“這就叫吉人自有天相。再說了,如果她那麼小氣,或者說她對你不好的話,這樣的女朋友還要她幹嘛?”我說:“呸呸呸,你就吹吧!小心我在嫂子麵前告你狀!”他說:“現在都是大學生了,小學那告狀的毛病怎麼還沒有改掉。”和二哥總是無所不談,這是一段值得讓人珍惜的友誼。不像老鐵,就知道看我的笑話,逮著機會就想損我兩句,當初要不是為了藍賀,我怎麼會認他當哥呀!二哥很快就給我回了信息,問我有沒有見到我的網友,如果大老遠的看著那斯不是什麼好鳥的話,幹脆早閃人。我沒有告訴二哥我要見的人是我很喜歡的一個人,我騙他說是要見一個網友,這讓我有點兒小慚愧。可是這也不能怪我,因為藍賀對我忽冷忽熱的,讓我捉摸不定!簡單一點說:我喜歡藍賀喜歡得死心塌地,而人家並不太喜歡我。如果我告訴二哥我要見一個我很喜歡的人,他一定會問長問短的,而我又不會撒謊,這要是讓他知道了人家不太喜歡我,我豈不是很沒麵子。我沒麵子還算小事,我就害怕二哥說:“他怎麼會不喜歡你呢?他怎麼可能不喜歡你呢?他怎麼敢不喜歡你呢?你不會告訴他你是我妹呀!怎麼著也得給我點兒麵子!”他這麼一說,我就更加沒有麵子了。跟二哥聊天兒聊得多了,就學會了吹牛。我說:“二哥,你小妹的火眼金睛不會看錯的,就連那家夥前生是何方妖孽,我打眼這麼一撒就知道了!”二哥還是不放心的問:“你們現在去哪裏呀?”我說:“他們坐了一晚的火車累了,要到師範大學的同學那裏休息。”二哥忙說:“我們的高中同學趙紫涵就在師範大學,等一下我把她的電話號碼發給你。順便說一下,他坐了一晚的火車你就那麼心疼,我怎麼就沒有見你心疼過我呀?”我笑:“有意見你就直說,還順便說一下,就你這虛偽的本性就讓我心疼不起來。更何況你有人心疼,用得到我狗尾巴續貂嗎?”二嫂很快把紫涵的號碼發給了我。紫涵也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讓我有什麼事情,趕快打她的電話,說絕對比110都迅速的出現在我的麵前。那口氣好像她是國家武警隊似的。我說:“你不用那麼迅速,我又不是去見恐怖分子。”藍賀壞笑起來說:“我就是恐怖分子,隻不過是便裝。”我笑的花枝亂顫,原來藍賀隨便的一句話都可以讓我如此的開心。
很快就到了師範大學了。藍賀又說:“剛才在公交車上睡了一覺,現在不那麼困了,想先隨便逛逛。老鐵,你覺得呢?”我用腳指頭想就知道老鐵會怎麼回答的。因為我知道他根本就是藍賀的同謀,跟藍賀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哪裏像是我哥呀!老鐵說:“你們兩個成雙入對的,我一個人多無聊呀。我得讓餘夕過來。他給餘夕打電話。餘夕說她在家裏悶的慌,正在來平原市的路上,問我們在哪裏。老鐵說在師範大學附近。幾分鍾後,餘夕像天神降臨般的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我感覺自己不再那麼的勢單力薄,我有了盟軍,看老鐵還敢不敢再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