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細心調教下,丫頭們進步都挺快的。每個人都圍上了漂亮的圍巾,還都給自己最心愛的人也都寄去了一條。為了顯示自己的慧心巧手,還有姐妹給自己的最好的朋友也寄了一條去。隻有我給藍賀織的圍巾還沒有寄出去。我傳道授業給他們,她們要幫我解惑。這在中國叫作禮尚往來。她們說:“你就告訴藍賀,快放假了,寄了怕他收不到就放假了,所以等他放假回來的時候,讓他到你這裏來拿。”我說:“這有點兒不大妥當吧?”她們說:“什麼妥當不妥當的,都新時代了。女人為了自己喜歡的人要有點兒心計。”我說:“我總覺得那是別人的事情,就算需要那樣做,就算那樣做了可以得到自己喜歡的人,我想我也不會那樣做的。不是我把愛情看的多麼的高尚純潔,不該摻雜任何不美好的東西。而是我不具有耍心計的慧根。到時候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豈不是自取其辱。”她們點著我的腦袋說:“我打小看你就沒有出息,這麼大的人了,還是沒有一點出息。”這一點兒,我承認。
我要把圍巾盡快的給他寄過去,我害怕再不寄出去,就永遠的寄不出去了。那天我給藍賀打電話說要寄過去給他。藍賀說:“不用了。”完了完了,全完了,這圍巾是寄不出去了。睹物思人,不知道要給我留下多少失敗的傷痕。我沮喪的說了聲:“知道了。”他似乎故意逗我說:“等我回去見你的時候你幫我圍上好不好?”我的老天啊!我的上帝呀!我的佛祖啊!我的聖母瑪麗婭呀!這是真的嗎?那家夥繼續說:“還記得嗎?你還欠我一首原唱版的《勇氣》。”原來每個幸福的女人都會撒嬌。我也一樣:“是嗎?我什麼時候欠你這麼多呀?我怎麼不知道呀!你記錯人了吧?”他裝作很憤怒的樣子:“再胡說八道我可不理你了!”我忙說:“奴婢知道錯了,還請皇上開恩啊!”他說:“平身吧!以後不要再這樣就行了!”我說:“我本來就站的那麼直,還怎麼平身呀!以後會不會這樣要視我的心情而定,當然還有你的表現。”我聽到了他的笑聲,我可以想象的出,此時此刻他的臉一定就像他初次見到我的時候那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