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於陽望著躺在地下的大當家的說道:“青村的人,在哪兒?”
“在,在,水牢裏關著。”大當家斷斷續續的說道,神情滿是惶恐。
“帶我去看看。”草於陽說道,便跟著大當家走。
因為受了傷,大當家勉強的撐著身體走在前方,在穿過幾道小路,帶著草於陽來到了關押人的地方。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木製大門,大約有二人高一人寬,周圍還有四五個人把守,手裏還拿著明晃晃的兵器,若是普通人,即使穿越木門,也無法逃離。
走了兩步,來到水牢門口,迎麵而來一股惡臭迎麵而來,草於陽不禁屏住了呼吸向裏走去,木門下是一排排木製階梯,呈V字排列,樓梯盡頭便是水牢,水牢的下層便是排汙的地方,所以惡臭便是從這裏傳出去的。整個水牢並不是很大,能裝下二十多人左右,但是草於陽大致數了下,裏麵竟然有三十多個人,看來不僅僅隻有青村的村名,還有其他人。草於陽踢了大當家一下,示意讓他打開水腦,放人出來。大當家一福愁眉苦臉的樣子,不情願的打開了牢房,要知道,這裏每一個人都是一筆不少的錢財,雖然嘴上說的是殺人吃肉,那都是騙人的,主要的放出消息,用錢財的換人,就是用這樣的方法,使他積攢了不少財富,招攬不少人,才有了今天的義寨,即便再不情願,還是打開了水牢,畢竟命要緊。
草於陽受不了裏麵的氣味,見大當家的打開了水牢,便出去了。雖然接二連三出來許多人,並沒有迅速離去。一見到草於陽,便千恩謝恩。與此同時,福叔也來到了草於陽跟前,他一路尾隨草於陽,在確定沒有危險之後,再出來。此刻的福叔跟草於陽站在一起,眼神從門口出來的每一個人掃過,是的,他在尋找自己的孩子。終於,他尋找到了。
“爹,爹,你終於來了。”一個大約十四五歲的少年從裏麵走出來,少年麵黃肌瘦,步履沉重,頭發蓬亂,衣服淩亂,看到草於陽旁邊的人大聲的說道,淚水如雨一般傾盆而下。
福叔雖沒說話,但是眼角依然有淚光閃爍,張開雙手,緊緊抱住了少年。許久,才放下。
“多謝恩人救我孩子,如用用武之地,請恩公明示。”福叔放下臂膀,向著草於陽跪下說道。
草於陽扶著福叔起來,抱拳問道:“不知何處有習文識字之處,還請福叔告知。”草於陽在福叔家裏的時候,已知曉自己腦中出現的是一本書籍,奈何未識過字,所以不知是何,故向福叔問道。
“習文識字之處?恩人是指學堂?”
“恩”
“既然如此,恩人可去北嶽書院,此書院在雲國可謂遠近皆知,雲國朝堂十之有三便是由北嶽出來,而且此書院文武皆修,更是有修道之法,恩人不妨去此處。”福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