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晴天看著厚重的積雪和自己冷的直哆嗦的小身板,猶豫的搖了搖頭,外麵太冷了,估計自己受不住。
玉璽見莫晴天沒什麼反應,到也沒有硬要莫晴天出去,依舊是幹著活。但是阿牛並不想放過他的新夥伴,小白。
隻見他手上的一顆小雪球咻得朝門口的方向飛來,原來按他的計算應該非常準確的打中小白,可不知道是有點手滑還是計算錯誤,那顆小雪球以飛快的速度砸在了玉璽的頭上。
阿牛這幫小孩子頓時安靜了三秒,然後非常淡定的當什麼也沒發生,繼續,院子裏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莫晴天以為玉璽發火,卻隻見玉璽站起身子,慢條斯理的弄幹淨了頭上的雪渣,慢悠悠的走向院子裏,鞠起一掌積雪,非常耐心的將積雪揉成了一顆非常圓的雪球,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明顯,他掂量了下雪球的重量,加上絕對速度和力量猛的任了出去,隻見那顆雪球狠狠的砸再了阿牛的屁股上。
阿牛憤怒的轉過身子,“先生,你太可惡了,竟然偷襲……“
玉璽嘴角的笑容變得驕傲而完美,甩去手上的殘雪,看著阿牛說:“這叫做兵不厭詐,我不是教過你嗎。”
“你,你,你,欺負小孩。”
“以你的智慧和力量,我覺得你絕對不是個小孩子,而是個頂天立地的小男子漢,完全可以成為我強有力的對手。”玉璽將一頂高帽子狠狠得扣在了阿牛身上。阿牛頓時欲哭無淚,細想,先生,果然是惹不得的。隻是阿牛這頂天立地的小男子漢的對手卻不隻玉璽一個人,其他的小夥趁著空擋向他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小子,你看招吧。”玉璽也毫不留情將手上已經揉好的雪球再次向阿牛砸去。
就一會兒時間,院子裏一片亂七八糟,加入到小孩們當中的玉璽完全沒有違和感,眼睛微微眯起來,嘴邊的笑容特別的燦爛。
莫晴天將身子揉進藥草垛子裏,吸取那絲絲溫暖,看著陽光灑在玉璽的發間閃耀出了柔和的七彩光芒,平常的時候他是溫潤的,那晚的他是冷冽的,而此刻的他是爽朗的,他到底是怎樣一個男子呢?有這麼多不同的麵貌,看樣子她要花上許多的時間才能慢慢了解他,但她也不得承認,院子裏正和小孩們玩耍的男子是神秘而吸引人的。
阿牛始終沒有放棄要和小白一起玩的念頭,見縫插針的隨意的抓起來一把雪就往莫晴天身上丟,莫晴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阿牛扔得雪覆蓋了一半的身子,冷的直打哆嗦。
阿牛見此哈哈哈的直笑。
此仇不報非君子,雖然莫晴天不是個君子,但是忍著寒意,以兔子驕傲的彈跳力,三下五除二的蹦倒阿牛身上,用有些尖銳的小爪子拚命的撓他的癢。
阿牛頓時兵敗如山倒,潰不成軍的倒在地上癢得直打滾,一時間院子裏笑語不斷。
這也是莫晴天穿越到這來成為一隻小白兔特別開心的一天,而阿牛在莫晴天的心裏比較善良小朋友成為了可以成為哥們的好朋友。
而玉璽雖然還是不了解,但至少,他應該是個善良的男人吧。
這個男人很寂寞吧,因為隻有這麼寂寞的一個人才會因為這些生活中瑣碎的快樂而笑的那麼暢快,這樣的他才是最接近真實的那個他吧,今日這難得一見的純真連他自己也不曾發現過,經曆了那麼長的時光,或許早就忘記了笑是一種本能而不應該隻是個做人的符號,而那天夜裏他的身影與飛舞的白雪仿佛融為一首悲愴的古詩,落寞的讓人不忍心進入他的世界,他始終覺得自己與別人不同。隻是,如果她選擇了補魂,或許有一天她也會與玉璽有一樣的背影,那麼她,有這個勇氣承受如此之重的代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