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殤!”南羽飛看著他這副表情,有些明了了。
“哎,你可別瞎猜啊,這我還沒說話呢,你可不要亂說啊,我可沒說是他,這要是因為這個出了事的話,我可不認啊。”夜炎一邊說著,一邊還做出不是我說的的神情。
“混蛋,肯定是鐵殤!”南羽飛一看他這表情,激動的摔了筷子就站起來,要衝出門去。
“哎呀,別別別,你幹嘛?”夜炎趕緊站起來拉住了南羽飛。
“坐下,坐下!”夜炎看著客棧裏的人都看了過來,趕忙的把南羽飛拉坐下來。
“不是我說你啊,再怎麼說你也是個大人物,怎麼呢麼沉不住氣呢?”
“不是我,就憑我跟大哥那感情,我做了他,對我有好處嗎?”南羽飛滿臉通紅的說道。
“這好處,可多了去了,我大哥的位子。”夜炎斜眼看著南羽飛。
“我能收的了嗎?你能讓我坐穩嗎?”
“我不隻讓你坐的安慰,我讓你躺的也安穩,很安穩,並且安靜。”夜炎張嘴就說出一下嚇壞南羽飛的話。
“知道了。”南羽飛的背後瞬間就被冷汗浸的濕透了。
“你隻要給我個名字,我就讓你安穩的喝著小酒,聽著小曲。”夜炎邊說,邊把手中的酒杯送到了南羽飛的麵前。
南羽飛接過那酒杯,看著酒杯,又看著夜炎
“回去吧,別送了。”墨宇走出大門,侍衛就撩起轎簾,等著墨宇上轎。
“大哥路上小心啊。”宇文昊跟在後麵。
“恩。”墨宇應了一聲,正要上轎時,突然又轉過身,走到宇文昊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六兒啊,你要時刻記著,現在,就剩下咱兄弟三人了。”墨宇說完,直接坐上了轎子,走了。
宇文昊等墨宇走後,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而轎子裏,墨宇也是滿臉的冷酷,回想著在宇文昊家看到的那些藥物,分明就是最近熱銷的外邦藥品。
“外婆,我就自己來吧,外婆。”白荷跟在外婆旁邊,想拿回外婆手中提著的包裹。
“沒事。”“你就別送了。”“我送送你。”
“不用送了,您這眼睛又看不見。”白荷一邊說,一邊就要伸手拿過外婆身上的包裹。
“沒事,這條道我閉著眼睛都能走,小荷,就讓外婆送送你吧,你這一去,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我有空就會回來看您的,您這樣子,我都舍不得走了。”白荷狠著心轉過身,紅著眼睛,一邊走,一邊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你才不會呢!不然你留下,陪外婆。”
“小荷!留下來吧,別去了,別去帝國了。”外婆用帶著哭腔的聲音挽留著白荷。
已經走到門口的白荷聽了,摔下來手裏的包裹,轉過身跑著到外婆身邊,一下子抱住外婆。
“外婆!”
“小荷!”
“嗚嗚……我不想走。”白荷靠著外婆的肩膀上哭著說道。
“洛荷啊,你為什麼老也忘不掉那些傷心事。”外婆也哭了。
“忘不了。”
“忘不了也待忘。”
“外婆,我最怕的就是遺忘,什麼東西都可以重來,可我父母回不來了,我怕我忘了,就永遠想不起他們的樣子了……”白荷抱著外婆,眼淚卻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非得記著傷心事,才能記起他們的模樣嗎?”
“因為……因為、那是我看他們的最後一眼,最後一麵,最後的樣子,因為那是我永遠都忘不了的傷心事。”白荷離開外婆的肩膀,回憶著父母在臨死前給自己做的手勢,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她怕自己再看一眼外婆就不會走了。
整個院子就獨留外婆一人站在那裏,孤單的身影,讓人心酸。
“外邦人?”
“南羽飛是這麼說的。”
書房中夜炎和墨宇坐在那裏,說著刺殺自己的人。
“人哪?”
“跑了啊。”
“誰是幕後指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