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世?埃及?圖坦塔蒙地宮】
沙漠中滾燙的太陽炙烤著這一片焦黃的荒漠,滾滾熱浪在國王長眠的山穀中回蕩,那熱量膨脹四散著,扭動的勢頭仿佛足以將一切熔為焦土。盡管如此卻沒有絲毫光亮能滲入那地宮之中,百餘平的的地宮中飄動著一絲幹爽的氣息,但畢竟是墓室星星點點的森幽之感也從地麵露出。
突然間一股紫紅色的光在這沉寂千年的墓室中擴散開來,強盛的氣息一收一張的博動著,但不一會又都沉入了黑暗之中。黑幽中雲煥依靠在石壁上,口中粗氣微喘,額頭上也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心中極力的深思著。
他突然記起了唐碧婷之前毒發的畫麵,口中喃喃道:“黑氣,嗯,應刻中的是寒毒,這樣下去經脈會被凍傷的。”話音末落間雲煥將手搭在了唐碧婷的手腕上查看著她的脈象,“嗯?”雲煥發出一聲疑問的長音,仿佛發現了什麼十分不可思意的事,雙目圓睜宛如銅鈴,嘴唇久久未閉合,若再加上三尺白須此時的雲煥活像一個深經百戰的老郎中。
其實雲煥的驚疑不是來自別就是來自唐碧婷那與自己推斷完全相反的脈象,唐碧婷的經脈毫無因寒氣而凝滯的跡象,反而血流加快,唯一與常人不同的是她身上那幾處散功的罩門好似卡住了一般變的十分狹窄。雲煥歎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這樣的結果會比先前推測的更加糟糕。因為奔湧的血氣帶動著內力在經脈中飛速流轉時這些內力因罩門閉塞而沒有散出之徑就會在血脈中不斷沉積,就好像一柄錘子不停將經脈中的內力砸實,若不及時打開罩門散功,當內力凝實後那麼人就必死無疑。
想到這雲煥用手撐地再次坐起身來,雙手合實全力調動本源之力向唐碧婷的幾處大穴上衝擊而去,可那股光華卻仍是停滯在唐碧婷體外無法深入,在幾次嚐試後雲煥不得己的停下了身上的功法,癱倒在地上仰麵長思。
就在此時隻聽“咳咳”的聲音從墓室中傳出,宛如一記驚雷劈在雲煥死寂的心上,雲煥猛的從地上跳起望向唐碧婷,隻見兩口黑血從她口中吐出,薄弱的氣息聲也隨之呼出。“這毒雖然曆害但還難不例我們唐門傳人。”唐碧婷又吐了一口血又緩緩說道:“我藥匣中有牛黃血竭丹,給我服三粒然後再取兩滴翠玉觀音露用內力從風池穴和天柱穴打入我體內,然後我再自行運氣,毒血便可化去。”
聽罷雲煥在唐碧婷腰間搜尋了片刻掏出了一隻青瓷瓶抖出了三粒丹藥急忙喂她服下,又拿起另一隻碧玉瓶子,右手一晃兩滴翠綠如葉的液滴從中滑出,左手一反掌向下去接,隻聽滋的一聲長鳴後那翠玉液體在雲煥內力的催動下化為了一陣青煙,隨後那青煙向中一斂凝聚在了雲煥掌心上,漸漸的青氣稀薄了下來,就在將散未散之時雲煥猛地先前一推掌煙氣注入了唐碧婷體內。
那氣息入體後唐碧婷也立刻起身引氣衝擊著閉塞的經脈,金燦的光華兀的一聲從她身旁升起,宛如一隻巨繭般瞬間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一股熔金斷玉的強大氣息也從中傳出,看到這雲煥知道自己已經幫不上忙了便退到一旁,直至金光散去才又靠過去。此前唐碧婷臉上的陰暗之氣已一掃而空,雖然嘴角處還殘留著點點血跡但人卻已是神清氣爽,傷也好了大半。
雲煥見唐碧婷傷勢好轉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勞累了一夜的身心終於沉靜了下來,此時便有了些許嗑睡,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反身又坐回了石壁旁,閉了眼準備好好休息一會,畢竟自己才十五歲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充足的睡眠也是必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