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笑意之中帶著溫暖,然後再度俯身在她耳垂至頸間不住地種下淺淺小小,還至燙到人失控的火花。
他每每吻著時,她柔軟的肌膚總是微向戰憟著,似是既感陌生又十分喜歡,眼瞳微地迷離,未見一絲大魏女子的含羞,他在她耳邊沙啞低喃:“明珠,明珠?”那沙啞的話,尾隨著熱吻,串串落在她開始敏感的身子上。
“……”她隻好含糊不清的應了聲,然後顫抖地環住他精壯結實的身軀。
同樣的痛要經曆兩次,明珠有些泄憤地咬著他的肩膀,好哀怨!尖銳的指甲也在他的身後留下道道的紅痕,不服輸的扭動腰肢,這更是助長了龍天澤的熱情,再也顧不上許多,如見了血腥的野獸,疾風暴雨般的衝擊著……
明珠睜大眼,隻覺得全身如同被車輾了似的,一動也不想動。
龍天澤指腹輕輕碰觸她的頰麵,看著她紅腫的嘴唇,心跳得還有點快仿佛之前的溫存還殘留在他體內。他從未有過這種經驗,明明隻是無數次裏的一次,至今的心跳仍然無法抑平。
她的熱情對他而言是個驚喜,她身體那樣大膽的迎合,讓他知道自己確實也在讓她得到快樂。這種快樂是雙方的,而不是隻是男人索取、女人奉獻,仿佛床笫之事就隻是讓男人發泄獸性,而女人就像獻祭一樣的隻有犧牲忍耐,若是表現出一點點快樂,會被天打雷劈似的。
他索歡於她,又何嚐不是她也在索歡於他?!
身上全是她的氣味,有點甜,還有沭浴過後的香氣。龍天澤疑視了她好一會兒,又將她緊緊抱在懷裏,感覺她微許的僵硬,柔聲道:“怎麼了,明珠?”
她嘴角微微翹起,苦笑著:“陛下不同凡響啊!女子初夜,我心裏早有準備。可是現在這樣的酸疼……這就跟我當年學騎馬般,初時老是被甩下馬,甩得鼻青臉腫,馬兒在我身下,我總是沒法了解旁人為何能意氣風發策馬而行,直到我練了半年多,不再甩下馬,這才了解馳騁的好處。誰不都是這樣過來的?”
龍天澤的身體明顯地僵了僵,半天,他才輕輕吻著她的鼻尖,笑道:“這事是會漸入佳境的,先苦後樂總比先樂後苦好吧。”
她當沒聽見他說的,小聲問道:“外麵那些宦官準備什麼時候進來?”一想到剛才那麼多人打著哆嗦在外麵等著他們事畢,明珠隻覺得又是好笑又是好氣。
龍天澤笑著親了她一下,又摟緊了些,道:“你先歇一下,等下再讓他們進來。”
雖然身上汗膩膩的不舒服,可是身子實在是酸疼得不想動,明珠順從地聽了龍天澤的建議,先養足精神再說。
約摸過了一刻鍾,明珠輕輕拉開抱住她腰的長臂,道:“讓他們進來吧,我正好也洗個澡。”
龍天澤不滿的嘟嚷了一聲,便窸窸窣窣地坐了起來,去外麵說了什麼。
不一會,便看見六名老宦官跟敬事房的太監走了進來,給龍天澤行了禮,然後把床上沾著血的白綾收在雕紅漆的匣子裏,敬事房的太監則在冊子上記著什麼……
明珠隻覺得渾身不自在。
待幾人退了出去,便叫來靜香:
“給我打水,我洗個澡,然後換件衣裳。”
明珠在水桶裏泡了半天,身體終於不再酸疼,這身體隻有十四歲,到底是太小了。
等她穿好衣服重新回到內室,便看見龍天澤坐在床上等她,被褥全換了一遍,見她進來,拿起一旁綠色的小瓶子道:“過來幫朕把這藥摸上。”
明珠一愣,不解地望著他。
他淺淺一笑,沒有直接回答明珠的疑問,隻是把上衣脫了,露出精壯的胸膛,白皙的肌膚如玉一般光滑,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肩膀上有兩個深深的牙印。
明珠臉不由得一紅,忙上前去幫他上藥。難怪要她幫忙,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還不得進宗人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