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到你爸媽回來跟你一起住的時候,也不舉行?”
淩芷嵐依然搖頭,仿如婚禮是件如蛇如蠍的物件,避之唯恐不及。
“暫時不舉行也好。”她驚恐的模樣讓他不忍,林莫辰想了想,隻得暫時讓步。
淩芷嵐感動莫名,不敢相信他這麼輕易就同意了。
“不過……”晶亮的眸子向她掃來。
某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這男人又要幹嘛。
“既然沒有婚禮,那今天洞房好了。”他刮刮她的鼻頭,邪邪的笑。
“冬防!冬防!”他懷裏的小樂樂牙牙學語,惹來他的大笑。
“林莫辰,你把樂樂教壞了!”淩芷嵐又氣又惱,從他手裏抱過孩子。“樂樂,不準說!”
“冬防?”孩子總是有與生俱來的叛逆,大人越不讓說的越覺得說來有趣。
“樂樂!”淩芷嵐氣的要死,扒開林莫辰在她腰間的手,加快了腳步,閃離這個大笑不止的男人。
夕陽西下,孩子在母親的懷裏重複著禁忌的詞彙,母親咬牙切齒的糾正卻不得其法,跟在他們身後的父親開懷大笑久久不息。
幸福,隻是如此簡單的一幅畫。
看畫的人羨慕這份美好的景致,
隻有畫中人才懂得有多少份心酸和眼淚將這絢麗的畫麵充實。
他們曾經都是看畫的人,
如今,是畫中人……
林家後院的花房,暗香縈繞,百花齊放。
一樹藤本月季下的長椅,半裸的女子被男人壓住,於碧翠的藤蔓邊,婉轉低泣。男人的額角和手臂因為極盡忍耐,而爆出青筋。
“莫辰……輕點……”她喘息嚶嚀,分開太久,誕下女兒的時候還留有傷口,雖然已經痊愈,可她仍心有餘悸,適應不來他的勇猛。
林莫辰緊握著拳頭,不敢有太大動作,這女人矜持的要命,他必須顧念她,不能盡興,這讓他隱忍壓抑的渴望無法舒緩。
“我已經很輕了……”他挫敗的悶喊,放緩了速度。登記結婚過後,整整兩個月,他都沒機會觸碰她。淩芷嵐堅持孩子一定要和大人在一個臥室睡覺,不讓保姆帶著。考慮到孩子的學齡前教育,他什麼都沒法做。他慢慢開始後悔,當年不該一不小心就讓她懷了孩子,破壞了大好的二人世界。
他緩慢的力道漸漸將火燙送進她的身子,讓她難耐。
“呃……”酥麻的磨蹭使女主人渾身燥熱,卻身子緊繃。
“寶貝,你要是放不開,耽誤了時間,呆會樂樂在臥室醒了,又該找你了。”他親著她的唇瓣,提醒她。“我怕你媽和你爸搞不定愛找媽媽的樂樂。”
“可我……我……”她羞赧的咬著花瓣似的唇,太久沒在一起,除了觸覺上的陌生,她也會覺得羞啊,這裏又是後院的花房,隨時可能有園丁進來……
他低笑,含住她的耳朵,火辣辣的觸感讓她弓起身子。熱燙的呼吸在她的耳廓裏兜轉,竄進耳道。
“這麼羞澀,是不是證明你愛我?”
漂亮的臉兒泛著嫣紅,纖細的手臂攀住他的肩。她已經是他的妻了,何苦還問這些。
察覺她在分神,他緩緩撤出,重重頂進她的深處,換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