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荷花船緩緩的進入湖中央的時候韻寒準備離開,沒有想到,一轉身就看見一個人看著自己,韻寒嚇了一跳,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打擾到了什麼神靈,人家出來拿自己問罪來著。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的。”韻寒嚇的不敢抬起頭,怕要是真是什麼鬼神之物,說不定奇醜無比,自己一看就會被嚇暈了。
“哈哈哈。”結果沒有想到眼前的那個人卻發出了很豪爽的笑聲,韻寒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又害怕這人的笑聲引來別人,到時候,自己可就麻煩了,畢竟這麼晚的時間獨自一人出來,被抓到的話可是有口說不出了!於是韻寒趕緊過去捂住了那人的嘴巴。
“你幹什麼。”這個時候,韻寒才看清楚了眼前的人,一名男子,長相英俊,眉宇清秀,期間透露出一種豪邁的氣息,不似平常的小太監,說話也是字正腔圓,沒有嬌柔做作之氣。
“小點聲呀!等下被人家抓到我就死定了!”韻寒朝著那人小聲的說到,結果那人聽見,沒有緊張,反而笑了一下:“怕什麼,難道是怕人家說我們那麼晚了,孤男寡女?我可不怕!”
“你不怕我怕啊!算了算了,不和你說了!和你說不明白,反正,你快點離開吧!不然被抓到了你也沒有好果子吃的。”韻寒想要離開的時候,卻猛然被人抓住了手:“你這是幹什麼呀!”
“告訴我你是誰?叫什麼?”那個男子一臉的笑意,無論韻寒怎麼掙紮,都發現那名男子的手勁實在是太大了:“你不說嗎?你要不說我現在就拉著你去見姑姑,說你大晚上在宮內麵點冥燈,告你一狀,哼,這罪名,足夠你完蛋!”男子說完,得意的看著韻寒,這下子好了,韻寒一下子無語了,沒有想到,居然會遇見這樣難纏的人,而且還說要告狀。
“我叫韻寒,惠姑姑姑的新來的小宮女,好了吧?!你滿意了吧?我可以走了吧!”韻寒生氣的把男子的手一甩,跑著離開了,她可不想再見到這個家夥,不然又惹上什麼麻煩了,一看就知道是個不省油的燈,自己能逃則逃吧!
男子看著韻寒離去的背影,笑了一下:韻寒是嗎?我可是記住了,記住你就跑不掉了。”
深宮內麵,白天,雖然是龐大的鳳凰殿,但是因為眾多的人歌舞升平,所以顯得一點都不空蕩。
在最高的位置,一個女子正襟危坐,看著台下的舞女們舞袖翩翩的起舞,卻一點都沒有興致,那位培育韻寒的姑姑此刻正站在這位女子的身邊。
“慧姑,你過來。”女子輕輕的揮了揮手,於是姑姑馬上走了過來:“娘娘有什麼吩咐?”
“那個韻寒現在怎麼樣了?”原來該女子就是選中韻寒的皇後娘娘,現在,二皇子迫切需要人帶,所以,不由得想要詢問起她的情況來。
“回娘娘的話,您真的是慧眼識人,這不是,您這次選的韻寒姑娘,真是不錯,不僅僅是飽讀詩書,刺繡作畫樣樣精通,而且慧根特別高,我們隻需要小小的指點一下,她馬上就學會了,我覺得,娘娘您要是著急,其實現在就可以見她了,也好看看這段時間我們的訓練成果了。”皇後聽了以後點點頭,因為這把年紀了還得了一子,所以十分在意對其的培養,上次花魁大賽,就是皇後特意交代的,目的在於選擇可以培養二皇子的人,上次皇後對花魁選拔之重視,以致於女扮男裝微服出巡,以便可以更好的選擇合適的人。
上次在看台上麵看到韻寒,就被韻寒的舞技所折服,尤其是最後舞曲結束以後,居然看見韻寒的刺繡中幾大朵牡丹一並開放,那場麵及其的壯觀,本來以為韻寒不過是舞技超人而已,沒有想到的是,最後居然看見盛開的牡丹那邊有著一曲詩詞,看來韻寒不僅僅是那種僅僅局限於普通女子所學,但是沒有想到,韻寒的舉手投足之間,居然充滿著一種平常女子所不具備的詩書氣質,皇後想要找尋的就是這樣的女子,她希望以後的二皇子不是那種隻可以舞刀弄槍的男子,而是可以一言一行都可以透露出一種應有的氣質,因此說,韻寒的很多方麵,都讓皇後很是滿足,於是,韻寒成為了那屆花魁的不二人選。
後來皇後為了謹慎起見,把韻寒的身世背景都調查了一遍,才知道,原來韻寒出於書香門第之家,這下子皇後越看韻寒越是喜歡了,於是直接欽定了韻寒就是照顧二皇子的不二人選,隻是,畢竟韻寒還不是京城的女子,有些宮中的規矩必須知道,所以急不得,隻好交給姑姑先調教一下,看來,現在是時候見見韻寒了,隻不過,皇後鬼魅一笑,可不是這番樣子去見韻寒罷了。